你爷爷拜托,我才不想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呢,当我看不出,年家那小子对你有所图呢还有姓云的那丫头,吃一顿饭的功夫,偷偷看你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什么都好,活泼,有冲劲儿,但就一点不好,这男女关系实在太混乱了,好好地找一个人,认认真真过一辈子不好吗
都怪圈子里这个风气太浮躁,好好地人进来之后没几天就迷失了本心。你啊,什么时候领回家一个姑娘,你爷爷也能少操点儿心。”
本来是说时砚的事儿,老爷子开个头就忍不住啰嗦了一堆,很是看不惯现在圈子里乱七八糟的关系。
像他刚接触电视剧行业的时候,在剧组当主演,一个月工资不到八十块钱,全剧组的人那真是能吃苦,去过云贵高原,睡过敦煌沙漠,大冬天零下十几度的河水说跳就跳,哪像现在,什么都不会,只想着大把大把的圈钱,没几个认真打磨演技的。
老一辈有演技的那些人,好不容易得到出演的机会,结果年轻一辈的观众们都对他们这些老家伙没兴趣。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老爷子心想。
时砚不知道老爷子说起这个,心里想了这么多,只听出一件事,周老误会了他和男女主之间的关系,在周老看来,云忆安对他路时砚有想法,年庭沛又对云忆安有想法,至于他,大概就是夹在其中乱搞男女关系的那个人。
谁让他一贯嚣张呢。
时砚哭笑不得,扶着老爷子上了台阶,台阶之上有一个小型的喷泉广场,大中午的喷泉正在不断往出喷水,几个附近居住的小孩子穿梭其中,玩儿的很是快乐。
选了一个长条石椅扶着周老坐下,才好声好气的解释“这事儿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年庭沛之所以看我眼神奇怪,是因为我们之间有矛盾,您也知道我脾气上来容易犯浑,偏他那人还故意刺我,结下梁子啦。
至于那云忆安就更不用说,我就不信您看不出她哪里不对。这事儿我已经和我哥仔细说过了,我哥那边儿最近忙的很,抽不出空,等回过头肯定能解决,您先别告诉我爷爷,免得他老人家多想,上火。”
说到这个,周老也长长的叹口气“今儿我一瞧见那丫头,心下也吃了一惊,实在太像了,尤其是那眼睛和嘴巴,几乎和你妈妈年轻时一模一样。
你小时候,你妈妈偷偷去杭城看你,你不领情,将她关在门外,好几次还是我家保姆将人请到家里小坐的呢,老头子不会记错。
这种事情交给你哥处理是对的,你自己别在外面乱来。”
一副非常不放心时砚的样子,还将时砚当成半年前那个任性又嚣张的孩子哄。
时砚坐在周老身边,拍拍老爷子的手“我知道您的意思,我爷爷那人以前不爱上网,就喜欢看电视新闻,看报纸,最近他是因为我,才开始上网的吧
看见网上那些关于我的不好言论了,心里难过呢”
周来点头“你知道就好,半月前气病了一次,你爸妈特意去杭城探病,没让告诉你们兄弟,天天跟我打听圈子里的事,但我这个老头子也不懂现在的孩子们怎么上个网,就有那么大的戾气,说不清楚啊。
你爷爷就觉得你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孤立无援,因此拜托我这个老家伙帮你一把。”
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时砚听得心里怪不得劲儿的,闷闷的点头“嗯,有时间我会去杭城看望他老人家的,回头您也帮我劝劝,和我们哥俩一起来云城居住还有个照应,别这般倔。”
周老将需要叮嘱的都跟时砚说了,一老一小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回了别墅,回去后老爷子上楼午睡,时砚一转弯,在二楼的一间舞蹈练功室看见了刘缦。
刘缦是特意在这里等他的,时砚和周老回来的路上,刘缦不知是从哪里得到了时砚的联系方式,特意给时砚发了消息。
果然,进门后,刘缦将房门大开,对时砚道“这间练功室是整栋房间内唯一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我有件事想和路老师谈一谈。”
时砚摆手,示意刘缦不用说了,从兜里掏啊掏,掏出一张黑底金字,上面只有一串儿电话号码的名片递给对方。
姿态还是那么嚣张“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
刘缦一度怀疑,嚣张这种东西跟长在时砚骨子里似的,他根本就不懂如何谦卑的活着,一举一动,都能让人看出对俗尘凡世不屑一顾的样子,但意外的,并不让人感到厌烦。
和外面人说的装逼压根儿不是一回事。
刘缦愣了一瞬,没动。
时砚将名片直接放在旁边窗台上,奇怪道“不想要吗你找我不是看中我,想转投希远娱乐吗”
据时砚所知,刘缦因为炒c出圈儿,现在c糊了,事业一落千丈,公司为了保她的c,已经准备将她雪藏了。
不,准确的说,是已经雪藏了,这次能来参加这个节目,还是三千年的穿越投资商使了大力,投资商可不管刘缦身上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什么时候都能糊,唯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