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罢了,但若要说大小姐,就是身为周玉珑堂姐的周玉乔都排不上号,更别提周玉珑了。
但这般说习惯了,外人提起周家大小姐,只能想到周玉珑这位吏部尚书和五公主之女。
时砚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是。”
月山方丈长长的叹口气,念了句“阿弥陀佛。”
听清楚一切的程长青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看时砚,再看看月山方丈。
程长青对时砚的信任度,就跟程立雪对月山方丈的信任差不多,但他也不否认月山方丈不是个无的放矢之人。
因而更加不可思议,颤抖着手指,指着院中已经开始嘶声裂肺质问不存在的人莫名其妙的问题,且不知在叫谁出来的疯女人。
“你,你说她,她是,周玉珑”
时砚觉得眼前这娃怕是要崩溃了,前段日子还因为这个女人过分美丽,怀疑自己对周玉乔变心了,头疼胸口疼,食不下咽睡不安寝,想出家逃避现实呢,现在看到一个形容恶鬼,狰狞可怖的东西,对比太明显,落差太大,怕是心脏受不了
时砚也没废话,对月山方丈点点头,月山方丈犹豫一瞬,最终还是问了出来“让外人退出去吗”
时砚摇头“终归是要让人知道的,通过周家下人的嘴传出去,比咱们自己说的更有说服力。”
时砚没什么不能对人言的秘密,他不怕被人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毕竟一个立志在此界飞升成仙的人,心里无所畏惧。
月山方丈闻言后退半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同时和明尘住持一起默念佛经,像是两人度化正在发疯的周玉珑似的,给时砚打了个掩护。
时砚大大方方的念了句生涩又拗口的口诀,手上打了一个简单的手势,院中正拿着一块镜子对着自己脸照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从上一刻的修罗恶鬼模样,变换成了一个风情万种还会发光的美人儿。
本来这一切就很可怕,很玄幻了。
但更加让人觉得玄幻的是,这个仿佛美的会发光的美人儿,他娘的竟然是周家大小姐周玉珑
程长青因为有了心理准备,稍微淡定些,心下惊讶的要死,面上勉强还能稳住。
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好的心理承受能力了,经过几次三番的惊吓,有的人腿早就软了,一屁股坐下去,运气好的,将之前吓晕的同伴给压醒。
运气不好的,被刚才的一阵阵尖叫给吵醒,迷迷糊糊正准备往起爬,又被腿软的同伴一屁股给坐晕了。
院子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仿佛和另一边欣喜若狂的人完全是两个世界,对方正满脸兴奋的对着镜子照自己完美如初的脸,脸上全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下人们指着那个方才被他们视为恶鬼的丑女人,除了尖叫,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小姐咱们家大小姐”
这句话就像是个开关,瞬间将只顾着震惊的下人们喊回了神。
周玉珑快速收起手里的镜子,觉得这地方邪乎,第一次来就发生这么大事情,不想继续待下去。
也顾不得她心心念念的长青表哥了,只想回家找个安静的地方,弄清楚今天到底发生了何事。
临走前,还用威胁性十足的语气对院子里所有人道“我不希望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传到其他人耳里,否则,我们周家可不是好惹的,明白吗”
说罢用凶狠的眼神扫视了早已经吓呆的人群,心下满意的很,趾高气扬的招呼下人们“走回家”
殊不知其他人只是震惊于她这份过于自信的语气而已。
下人们可没有她那么大的心,犹犹豫豫看向明尘住持。
由于他们不认识大名鼎鼎的月山方丈,只见过寺院的代理住持,因此觉得对方是现场唯一可靠之人,将全部视线集中在明尘住持身上。
由此也可以看出,明尘是个非常机灵的和尚,只需要看见师父月山方丈的一个眼神,立马就对这些人有了个合情合理的说法。
“阿弥陀佛,周施主这是忧思过度,心神不稳,才让邪祟有机可乘,回家多读几卷经书,自然消厄解灾。”
说的通俗点儿,就是周玉珑因为想太多,中邪了,沾染上脏东西,不过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回去多念几本经书,巩固一下疗效就成。
下人们虽然不认识月山方丈,但也知道眼前的明尘住持,就是月山方丈的亲传弟子,对他尊敬有加。
既然大师都这般说了,自然无有不信的,于是感谢过后,一个个或是互相搀扶,或是在旁人的帮助下,背着昏迷的同伴告辞离去。
等人都走了,院子里似乎也没有恢复往日的平静,时砚依然感觉耳边全是那个女人的尖叫声,源源不绝,在脑子里徘徊。
月山方丈念了声佛号,问时砚“就这般让人离开,是否不妥”
这是委婉的问时砚,他那手把戏,能隐瞒多长时间是长期见效,还是短期有效,他要根据具体情况想好对策,免得被吏部尚书迁怒。
虽然月山方丈看来,周玉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