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
每到这个时候,时砚就再一次感叹自己身份的巧妙之处,上有父兄顶着,就是天塌下来,也砸不到自个儿头上。
于是这种情况下,也就没了时砚发言的余地。
时砚该干嘛干嘛,嗑嗑瓜子看看话本儿,简直和另外几人的严肃形成了强烈对比,尤其是在众人心情沉重的情况下,时砚嗑瓜子的声音“咔哒,咔哒”,一下下简直让人心情烦躁,想暴起伤人。
荣安伯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当下抄起一个茶壶朝时砚扔过去,同时附上一句常用语“你给老子滚”
时砚就像头顶长了眼睛似的,利索的的躲过去,转身就往门口走,边走不忘给他爹添把火“您这是看大哥腿瘸了还不够,想让儿子我也少只胳膊啊要不是知道您是我亲爹,我都得怀疑您是不是外面有其他儿子,想让我和大哥给您外面的儿子腾路呢”
荣安伯气的指着时砚的背影说不出一句话,脸色忽红忽青的,精彩纷呈。
倒是伯夫人,非常突兀的来了一句“老爷,阿砚说的也不无道理”
荣安伯一听,咬牙切齿道“阿砚这小子胡言乱语就罢了,眼下是什么情况夫人你不是不知道,怎么也跟着阿砚胡来”
楚照砚与刘氏只当这是父母的私事,都缩着脑袋降低自己存在感,谁知伯夫人幽幽道“若是咱们家老大废了,老二换了人,结合已知的消息,不是一个好计策吗”
荣安伯一愣,反应过来后脸色彻底黑了,喃喃道“夫人你的意思是说,咱家老
大出事不是意外”
伯夫人冷冷道“谁知道呢”
楚照砚刚听到的时候心情起伏很大,但随即就冷静下来,若是之前伤腿没有好转的可能,听到这个推测自然是愤怒的。
现在不同,他每日都能明显感受到腿部传来的感知,因此只想找出这个幕后之人报仇,并没有太多愤怒的情绪。
冷静分析道“儿子当初在工部任职,出事前,临时接到上面的命令,说要查看德宁府河道修葺质量,本来儿子不在上司点名要去的名单中,是有个同僚因为身体不适晕了过去,才临时顶替上的。
都是很平常的抽查任务,去的路上都没出什么问题,回京途中遭遇歹人袭击,儿子因为救人,被歹人暗算,伤了两条腿。”
楚照砚眯眼眼睛仔细回想“爹,回来后儿子一直浑浑噩噩的,忘了问那伙歹人如何处置了”
荣安伯皱着眉道“袭击朝廷命官是大事,当地府衙官兵接到求助很快派兵镇压,后续处理结果我也一直盯着。
歹人身份上确实没什么问题,是当地一股流窜的山匪,因为连日被官兵追剿,走投无路才想下山干一票大的,没想到遇到的是你们。
当地府衙已经判了秋后处斩,卷宗也加急送到刑部审批,审批文书爹前些日子专门借阅过,看不出问题。”
楚照砚点头“想来若是有问题,明面上也不会让人看出来,咱们目前的首要问题,还是先派人盯着福康王府那边。”
荣安伯一锤定音“这样下去不行,我去其他几家走走,问问几位老爷子的看法。”
时砚都能猜到荣安伯的操作,一点儿不慌,这几家手里握着的兵权,这些年拧成一股绳,让皇帝头疼不已,否则也不会发生这次换子的事件。
时砚想,不知道皇帝有没有后悔早些年,为了将兵权握在手里,对那几家人出手那般狠辣,以至于现在武将和皇帝之间毫无信任可言。
也就是现在天下太平,若是战乱年间,又是一场事端啊
想了些有的没的,时砚出府在府门口不远处的一群叫花子面前站定,吊儿郎当的摇着手中折扇,斜眼瞧了不远处一群叫花子一眼。
随手撒出去一把碎银子“哎呀脏死
了脏死了本少爷今儿心情好,拿着银子赶快滚下次让少爷我瞧见你们这群脏叫花子,小心让人把腿给打断”
一群叫花子一拥而上抢仍在地上的碎银子,其中一个瘦骨嶙峋,浑身脏污,身形佝偻的叫花子趁机捡起远处仍在角落的一块儿碎银子。
视线不经意和时砚对上,两人心照不宣,各自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隔壁还开了一个平时日六,周末日万的坑,今天先一更,下午会有另一更。别拦我,我的肝可好了我发际线可浓密了我一定要双开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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