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目的还未达成,不可能就此轻易离开。
眼珠一转,一脸伤心欲绝的捂着心口起身,轻声道“伯母没有这个意思,都是伯母不会说话,让你误会了,我这就让超旭过来跟你解释”
路过宁有的时候,手指快速的从宁有头顶略过。
脸上还没露出得意的神色呢,手腕就被人狠狠地拽住。
就见宁有“蹭”的一下站起,一双露在外面风流多情的挑花眼里满是冷漠,几乎和宁教授生气的时候一模一样。
焦佳玉一脸惊愕,包括和宁有一起来的两个学长同样不解的看着他。
宁有声音冷淡,用不容置疑的力气,掰开焦佳玉紧紧握住的拳头,在几人迷茫的眼神中,从焦佳玉手中抽出几根头发,仔细数了数,小心翼翼,尽数揣进兜儿里。
嗤笑一声“我叫你一声伯母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谁给你的错觉,直接从我宁有头顶一次性薅十几根儿头发,我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大婶儿,你不妨说说,偷我头发想做什么嗯你可别告诉我你有收集别人头发的癖好还是偷偷摸摸收集,不经过头发主人同意的那种
你今儿要编不出个像样的理由,信不信我将你刚才偷偷摸摸的行为告诉对面那群一看就不好惹的夫人们”
焦佳玉在一开始的惊慌后,很快恢复镇定,脸上带着柔弱的笑,满脸的委屈,对宁有的质问只字不提,开始打感情牌。
“小有,别的不说,这么些年,你和我家超旭的感情如何,伯母都看
在眼睛,我家客房现在还放在你逢年过节送给超旭的各种礼物,你就想让超旭看着自己亲妈在生日宴会上被众人嘲笑吗”
宁有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焦佳玉“大婶儿,你这都什么时候的消息了我说你哪里来的底气在我面前阴阳怪气,有恃无恐呢原来你还以为我是你家段超旭的舔狗啊
难道段超旭没告诉你,我们两早就因为公司利益分配不均闹掰了吗现在是面和心不和,勉强为了公司的利益合作而已”
宁有松开握着焦佳玉的手,慢吞吞从桌上抽了一张湿巾,仔仔细细将刚才接触过焦佳玉的手擦干净,嫌弃的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
一双桃花眼儿满是讥诮“这都什么年代了,大婶你还以为我是为了给你家段超旭当舔狗来参加你的生日宴的
拜托,想邀请我吃饭的人,能从广场绕故宫三圈儿,你是哪个排面上的人,你家的生日宴吃的是珍珠玛瑙钻石不成
要不是大家都是公司股东,为了给下面人一个我们很团结,我们关系很好,值得员工们信任的状态,你以为我放着好好地工作不做,外面美女的邀约不去,非得来这里听你阴阳怪气的内涵我吗”
焦佳玉这下是真不行了,嘴唇颤抖,在人群中疯狂寻找儿子段超旭的身影。
事实上,段超旭在母亲焦佳玉找宁有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边,早在两人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坐在不远处,一字一句都没错漏,全部听到了心坎儿里。
除了宁有嘴巴毒一点,他甚至觉得宁有说的非常对。
他妈在他小时候就这幅德行,到了现在,也用亲情将他绑架的彻彻底底,听宁有怼他妈的时候,段超旭心底诡异的有几分愉悦。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宁有可以不管不顾,段超旭不行,撕破脸,对段超旭来说,弊大于利。
于是他缓缓从阴影处走出来,握住焦佳玉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温声对宁有道“这件事我会问清楚,让我妈给你一个交代,但宁有你看,今天这场面,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我妈固然没脸,但你落得一个跟长辈斤斤计较的名声,也不是什么好事。”
宁有冷哼一声,转身从桌上抓起
手机,得意的对段超旭母子二人晃了晃“又不是所有人都是傻逼,她一上来就内涵我,我就不信别人都听不出来
我可是全程录了音的,咱们可以让大家评评理。”
气氛一时陷入凝滞。
不得不说两个学长实在给力,别的时候在旁边吃瓜看戏,现在适时起身打圆场。
一位学长低声在宁有耳边道“现在项目的核心技术我们还没有参破,技术掌握在对方人手里,不宜撕破脸。”
另一位学长戚小言站在双方中间,笑呵呵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大家都是朋友,话赶话说到兴头上,一时失了分寸也是常有的事,着实不必这般上纲上线。
这样吧,今天也吃的差不多了,我们过得非常愉快,公司还有事等着咱们回去处理,我们与宁总先走一步。
改天有时间,咱们请段总和伯母一起出来吃饭,还望您到时赏个脸,不是说一笑泯恩仇吗咱们饭桌上给伯母赔罪”
看着宁有满脸不爽的离开,段超旭将焦佳玉拉到角落处,小声又愤怒的质问“妈,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能有今天,走的多辛苦
现在宁有是公司大老板,他与我不和,你知道我在公司的处境会有多艰难吗你没事儿上冲上去得罪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