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而且就在这半个月里,尤灿戴绿帽的传闻已经无人不知了。
听说琉香和别的男生牵手逛街,梵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啊,你们才在一起没多久”
“事实证明,可能的。”尤灿弓着身子,把脸埋在双掌中,听上去很颓废,“我看到她挽着他的手,就像最开始挽着我一样,只是没有牵着。当时我立刻就给她打了电话,看见她接了电话,告诉我,她一个人在回父母家的路上。”
“别难过”梵梨把书倒扣在桌子上,“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呢。”
“我也希望是误会。希望她告诉我,那是她的表兄或者什么的”尤灿转过头来,眼神很绝望,“女神,你能帮我找她聊聊吗我我现在没有面对她的勇气。”
“我很想帮你,但怎么说,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不太好插手”
“拜托了。”尤灿少有如此坚定强硬的时候,“我真的不敢找她,一想到她,我现在都会有些发抖。你如果不去,就没人会帮我了霏思和她不对付的。”
梵梨后来拒绝了好几次,尤灿却无论如何都不放弃,最后她被迫点头,说自己试试看。
还有三分钟上课。星海跟几个男生进来,到梵梨身边时,那几个男生纷纷起哄,猛撞他,想把他撞到梵梨身上。星海拼尽全力按住桌子,才没被推出去。梵梨转过头和霏思讲话,但小脸都红成了粉扑扑的,明显是在回避这局促的一幕。
“你们不要闹了”星海想要躲开这些男生。
“你才不要装了体育馆告白的时候那么大胆,现在在人姑娘面前反而害羞啦”
“梵梨,你看我们星海怎样啊可以的话,就给个交尾的机会呗”
男生们闹得厉害,星海却有些生气了“不要说这些了,上课”
这一幕都被门外的夜迦看到了。他在外面咳了一声,慢慢游进来,教室里才恢复了安静。星海在梵梨身边坐下,在隔音术中对梵梨悄声说“对不起,梨梨,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的。”梵梨跟他一样,都看着桌上的书,不敢迎接对方的视线。
夜迦假装无事发生,开始上课。但整堂课上,他一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对小年轻,发现梵梨害羞得有些过了,并不像单纯被追得很困扰。下课后,他回到办公室,给苏释耶打了一个电话,被挂断了。过了23分钟,苏释耶才回拨过来
“刚才在开会。什么事”
“其实,苏释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撤走监视器。”
“为什么要撤走”苏释耶的声音像潜伏在夜里的深冰,有一种与他自身气质截然不同的禁欲感。
“继续这样通过星海监控梵梨,意义何在你应该不难看出吧,星海和梵梨有点不太对劲儿了。”
夜迦记得很清楚,最初苏释耶弄这个“监视器”,就是为了透过梵梨的同学星海,监视苏伊身体的动向,以及确认梵梨是不是苏伊伪装的新身份。而现在他已经有了明确结果,却还在继续监控,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最近很闲是么,为了这种小事都要给我打电话”
“我可没有最近很闲。”夜迦轻松自在地拨弄着自己的长发,“我是一直都很闲。闲到想不通这事,就跟极地短暂夏季中的雄企鹅一样着急。”
“那你应该去找你的雌企鹅,不应来找我。”
“现在在梵梨已经没什么疑点了,你还不赶紧停止监控要知道,星海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他并不知道圣都党政府在监视他。所以,他如果追到了梵梨,可能会做一些很辣你眼睛的事。例如,他俩接吻,你也看着”
“你没见过别人接吻”
“他俩交尾,你也看着”
“交尾怎么了,我又不是处男。”
“苏释耶,我以前以为自己已经挺变态的了,现在没想到你比我还变态”夜迦捂着眼睛,深感窒息,“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会以第一人称视角代入星海,然后和梵梨作为多年老友,我想说,我知道你工作压力大,总想玩点刺激的。那么,你可以去陨星海沟玩深潜蹦极,可以在全圣都舰艇运动竞赛的赌舰场投个八百万浮,可以去角斗场第一排看奴隶肉搏大白鲨,可以让六个鲨族妹子、六个逆戟族妹子穿上性感的球服,组成两支尾球队,到白鹰宫殿陪你解锁新姿势我相信你应付得来的,但现在这事无聊且变态,你得停下来。”
“怎么变态了”苏释耶听上去无比平静,显然对他前面的提议毫无兴趣。
“你要么别再看了,要么把星海杀了,不然你早晚得亲眼看见别的男人怎么搞苏伊的身体啊。不对,不光是能看见,你还能和他有同步感受吾神深蓝啊,这太雷了”
“夜迦,你心理承受能力太弱了。”苏释耶淡淡笑道,“坚强点。”
“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太弱吗”夜迦深吸一口气,“星海如果知道,会感到头上很绿很难受的。你对他有没有一点尊重感呢”
“尊重星海”苏释耶轻轻笑了两声。
“行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