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到她手里很快就能死掉。”顾启珪叹道。
“本来阿娘也是这样的,头前开始的时候,花凡是到她手里,不是被淹死,就是旱死,要不就是莫名其妙的不知怎么就枯萎了。还是在精通的师傅那学了好一段时间掌握了不同花的习性才行的。说是花海,我也只是见过一眼,母亲让把开的最好的花剪下来晒成了茶。”顾启锋当时是有些崩溃的。
顾启珪讶异,难道三婶养花就是为了这
“嗯,我外家虽是农家出身,没有什么权势,但是一手烧茶工艺却精湛,阿娘学了些皮毛。”顾启锋说道。
所以说呢,三婶懂茶却并不懂花,顾启珪好笑,就这一盆花就顶的上三婶晒的所有茶了吧,不过也只是想想,并没有说什么,既然是玩乐,他何必给别人徒增烦恼。
顾启珪懂花,或者说他虽是养花就枯,但这并不妨碍他认识。且不说师父喜好养花,就是国子监里,几乎所有的夫子都有这个爱好,再说他们也是有这门课的。
不过,就顾启锋的讲述来看,三叔似乎是专门为三婶何氏培养了心绪,可是怎么这三叔还真是难猜啊。
送走顾启锋,顾启珪让磨石宇给他泡了花茶过来。顾启珪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相比花香,这个味道倒是一点都不腻人。
顾启珪突然灵光一现,虽然大人们并不一定喜欢,但是小姑娘们一定喜欢的吧,要是在打着美容养颜的旗号,不是都说女人和小孩的钱最好挣的吗
“把今日二哥送来的茶,分出两份,送去李维和周康那,就说今日我请他们吃茶。”经商的事情,他们远比他在行,毕竟他们家在江南,对安庆所有街市都了解。再有他既然说了不管这些事情,就不会随意的指手画脚,一切定夺还在他们二人身上。
吉城
虽然大齐朝的科举实行弥封,但是在所有试卷都批改结束之后,排名的时候,县官们还是会知道谁是谁的。县试并没有请外面官员来批改答卷的惯例,所以一切尽在县官们的掌握之中。
此时,知县周守砚正在复核已经写好的案榜,“这顾大人的幼子名为顾启锋”他有些疑惑,似乎不是这个名字啊。
一旁的副官反应很快,“顾大人的幼子名启珪,就他那些经历来讲,这次的文章做的过于规矩了些。比不上三房嫡子顾启锋破题颇得新颖。”
“哦”周守砚有了些兴趣,在厅中看见的那名少年,可不像是中庸的性子,他往下看去发现在内圈的二十名里,那名少年排到十九。对其他学子来说已经是不错的名次了,对于农家子来说更是一直的追求,但是对于顾启珪来讲,应该并不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把答卷拿出来,我看看,”周守砚心血来潮。想着京中把那名少年捧得如此之高,难道是浪得虚名。
副官有旁边一摞答卷中抽出顾启珪递给周守砚,“虽然破题太过规矩,不过顾公子这行文的能力却不俗,用典骈文都很熟练。”要不是今年优秀的考生不少,这答卷要在往年也是上乘了。
周守砚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仔细看着这试卷,周守砚倒是觉得这样的排名基本没有问题,甚至他还稍微挪动了一下,把顾启珪挪到了二十名,也就是内圈的最后一名。
“既然想要中庸,那这样还更刺激一些,反正他只要不是第一名,后面的做第几都无所谓,就当是给其他人一个机会了。”周守砚无所谓的说道,就观这行文,就知道这名少年的功力绝对不仅仅只有这些,这是要藏拙了,那就继续藏着呗。
看了看顾启锋的名次,周守砚要笑不笑,这两兄弟一对比,看那个小子还沉得住气沉不住气。
安庆
这厢,顾启珪这里也在说着发案的事情,因为顾启珪送去的花茶,李维和周康直接杀到了顾府。
“还以为今日你已经去了吉城,没想道这么沉得住气啊。”周康调侃。
“早知晚知,最后结果又不会改变。再说,爹爹师父皆说我这次难取得好名次,我已知道自己的命运,就不去凑热闹了”顾启珪笑笑,说得心平气和。
“哎,你刚刚从来的花茶味道真不错,哪来的”李维刚刚就等不及了,又听到到顾启珪说这样丧气的话,赶紧转移话题。
“我二哥送来的,是我三婶的手艺,不过二哥说我三婶就学了个皮毛。”顾启珪解释道。
“那就难怪了,”李维一脸的恍然,倒是顾启珪不明白了。
“百年前,安庆何氏本是种茶大户,近百年来才没落的。只是都没听说,这何家晒茶、蒸茶的功夫也这样了不得。”周康解释中还带着感慨,那茶他自也品了,适当中和了腻香,却保留了清香。
“要是你想做这生意,我倒是可以拜托二哥给你和何家牵线。”顾启珪看李维有些意动,如是说道。
“好,那就麻烦兄弟了,”李维没有推辞。
“卖茶”周康皱眉,实在是江南这里都不缺茶,几乎家家户户都种着茶树。虽然,花茶罕见些,但要种花,煮蒸,晒茶,要花上不少的时间银钱,这茶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