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妻子在家里六个月早产,胎儿滑出母体时血肉模糊,接近死婴。
徐长丰当时正愁没地方找惨死的婴儿,不管那团肉还会不会动,就浇上汽油烧干净了。
这是他的小鬼,烧得干干净净,甚至来不及产生一点臭味,也让徐长丰从小鬼身上受益最多,身上味道却最轻。
徐长丰虔诚地拿出供奉的小鬼,喃喃自语了几句,“乳臭未干的小孩知道什么,他说魂魄没用就没用吗,一定还有办法的,我要给天师打电话。”
天师给了他三个净瓶,就是为了收魂魄的,不可能骗他。
他刚拿起办公室的固话,突然感觉到一阵血腥味和汽油味弥漫开来。
报应已到,来不及了。
“怎么会,天师说我还有十天”徐长丰目光一转,突然看到长丰大厦的门前景观林中,赫然包含一棵长生树。
他送到谢家的长生树,泥土里埋着极阴之物和净瓶,居然又回到了长丰。
就是这棵树,让长丰提前受到反噬
徐长丰一口老血卡在喉咙,终于接通天师的电话。
“小鬼反噬,你该死了。”那头有人叹息。
“你、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但是你是废物。”
翌日头条,长丰影视老总被发现死在办公室,身上有汽油味,大众怀疑是因为公司经营不善想引火自尽,但是还没成功,就先情绪激动突发脑溢血而死。
数日后,长丰影视宣告破产,庞然大物轰然倒下,令人震惊。其名下艺人几乎都背上巨额债务,且因为身体无缘无故发臭的原因,没有一个经纪公司敢接手。
徐长丰死得太快,谢玉帛本来还想上门问问他瓶子哪来的,只能作罢。
一切变得风平浪静。
薛菁最近身体越发好,很快可以进行手术,二儿子谢忱行给她在国外联系好了顶尖外科医生。
不是所有问题都能靠中医解决,谢玉帛遗憾自己不会外科手术。
三天后,谢建明就要陪薛菁去国外,先在那边适应几天,没有水土不服的情况才能开刀。
这是一次大手术,谢忱泊正好要去那个国家出差一个月,到时候抽时间陪同。
谢玉帛道“我也去。”
薛菁笑道“可是小帛在读高三啊。”
谢玉帛哪里用得着读书,薛菁这么说就是不想让他去。
在薛菁的想法里,让一个盲人离开熟悉的地方,来到异国他乡,吃穿住行都会遇到全新的障碍,小帛只怕是比她还痛苦。
人手术后的状态都不会太好,谢玉帛又看不见,只会徒增担心。
“我会乖乖学习的。”谢玉帛道。
薛菁这次手术会很成功,有大哥二哥陪着,不去也行,免得薛菁还要分神担忧他。
“妈妈,你今天不要出门,给我做面包好不好”谢玉帛期待道。
“行,等你中午回来吃。”
“谢谢妈妈。”谢玉帛放心地去上学了。
王叔的车刚开走,郑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邀请薛菁一起逛街。
“你动手术后好长时间不能下地,抓紧机会出门啊,我去接你你要给小帛做面包我知道有一家很好吃的面包店,甜点师可以教人做面包,只要付的钱够,新口味配方都能学。”
谢玉帛吃肉,喜欢传统菜式,而甜点方面勇于尝试各种西式新口味,薛菁有些心动“那你过来吧,我在家等你。”
两小时后,薛菁和郑玢满意地从面包店出来,一人提了一袋甜点。
“谢谢你,这些面包小帛一定很喜欢。”薛菁说着,却发现好友的目光越过人群,看向一家奢侈品店。
在那里,导购围着一对男女推销珠宝,女的很年轻,男的正是郑玢的丈夫。女子时不时踮脚亲吻男人的脸颊,看起来跟老夫少妻似的。
“我说呢,最近怎么经常出差。”郑玢冷笑一声,大步走近奢侈品店,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手抓起包装袋里的蛋糕,狠狠砸向潘弘量。
潘弘量劈头盖脸地被糊了满脸奶油,抹了一把脸,正要发怒,看见是郑玢,脸色骤变,甩开女人的手。
潘弘量还试图当无事发生“咱妈下个月生日,我跟秘书过来挑礼物,老婆,你怎么来了,你胃不好,少吃奶油。”
郑玢把手里剩下的一块蛋糕砸过去“给你买的,吃。”
围观群众瞬间明白了这是一出抓奸戏码,迅速把场地空出来给主角发挥。
潘弘量出轨的是荆春文,她原本是郑玢的秘书,郑玢身体不好离开公司,本来要解雇这个工作能力一般的秘书,邢春文哭着求郑玢让她留下,说她妈妈身体不好手术要花很多钱,家里欠债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郑玢便把她分给潘弘量的秘书当打杂助理。
邢春文看见郑玢还是有些害怕的,她弱弱叫了声“郑姐”。
郑玢抓住她的手腕“我不是你姐,潘弘量他管不住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