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我不是很懂酒店的业务,其次二叔还在,自然二叔做主。”
楚闻舟这话又是不软不硬的拒绝了楚弘方。
楚弘方几次三番被驳回,面色不善“既然这样,你说自己不懂酒店的业务,怎么上次楚荣邀请你视察,你就答应了”
拉拢不成,又开始清算了。
楚闻舟十指交扣,神色淡定,但话却气势斐然“我现在掌管楚氏集团,不管是谁邀请我查看自己的产业,我都不会拒绝的。”
“那你怎么还要拉着弗兰克”楚弘方也不怕挑破了,说的很白。
“弗兰克并不是我指定的,是我不懂酒店业务,便让二叔从洛杉矶给我派一个人,精通酒店业务的,随便是谁都行,最后是弗兰克,只是二叔的意思。”
“那你知不知道弗兰克后面干了什么”
楚弘方的话是越说越难听,南烟皱了皱眉,楚荣靠在沙发上的背也挺直了,怕他爸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来。
楚闻舟也不喜欢这问话,楚弘方态度一直强硬,楚闻舟也没必要一直给他好脸色。
“我应该知道吗我记得我一开始就说了吧,我是来度蜜月的,是私人行程,原本不准备工作的。”
一字一句都咬着重音。
“那你”
楚闻舟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轻抬下巴,继续道
“可是堂侄和堂女每周都来殷勤拜访,邀请我视察酒店,当长辈的不能给小辈难堪,我要是甩脸子不去的话,大堂哥你也觉得不妥吧。”
楚弘方兀自生气“那退一步说,从我爸手上要人,你没必要做这么绝”
楚闻舟想要圆融的话头,被楚弘方说的越来越尖锐,似乎是要楚闻舟认错一般。
楚闻舟一言不发将人瞧着。
楚荣被这冷眼色觑得有点慌,楚弘方不愉,高声傲慢“你想说什么”
楚闻舟轻笑一声,略带嘲讽道“大堂哥是想说的是,我既然不想经营酒店,没必要掺和到你们家的家事上去吧。”
楚弘方“难道不是”
又是一个问句,颇有几分咄咄逼人。
南烟从现场闻到几分火`药味。
果不其然,楚弘方实在是太将自己当一盘菜,呼来喝去许久,话又不好好说,只见楚闻舟神色愈冷凝下来,那眼神淬着一丝冰凉的锋芒。
“我这个人,向来是别人敬我一分,我也敬别人一分。”
“别人想在我身上打主意,我也不会怕事儿,既然大堂哥对自己家的事情看的这么透彻,家事还需要自家解决,怎么手就伸到国内我家里来了呢”
“你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大堂哥心里没点数吗”
“开玩笑,我能知道什么倒是你,这么年轻,以前大伯就是这样教你礼貌的”
话说的决绝,楚弘方眼神却开始闪躲,颇带了几分色厉内荏。
楚闻舟深深皱眉。
“我知道你是大伯从小带大的,但是你”
楚闻舟不言,楚弘方说到第二句,声势就落下来一截儿。
楚闻舟突兀打断道“不是年轻人就没有礼貌,也不是每一个年龄大的就德高望重、表里如一。”
楚弘方瞪大了眼。
楚闻舟温和的话语陡然一变,开口带着一层冷气。
“想是堂哥年龄大了,遮掩着听不懂,那挑破来说也没什么。”
“我来旧金山,行程和机票是头一天定下的,一下飞机,就看到堂侄和堂女,我倒是想问一句,知道我行程的就是我家几个兄弟姐妹,堂哥家是和谁有联系,所以到的那么及时的呢”
“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弗兰克的事情阴差阳错,非我本意,我觉得对不住堂哥你,重新规划行程也要来和你见一面,但是显然你并没有拿我心意当一回事儿。”
“怨怪我将手伸到二叔家,大堂哥或许更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手如果不伸到我家,或许就没有这档子事儿了。”
“所以说来说去,大堂哥也不必在这儿发火,最该怪的,不是自己吗”
“你你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楚弘方像是被楚闻舟踩了尾巴,脸涨得通红,跳了起来。
偏男人正儿八经的“说的人话,听不懂吗”
这一套嘲讽全开,南烟咂舌。
楚荣已经对这个发展愣了。
楚闻舟一向温文尔雅,他和楚筝与对方的数次打交道中,都没有过如这般撕破脸来。
南烟和楚弘方对楚闻舟的改变看不明白,小方却是门清儿的。
这堂亲说什么不好,偏偏说到去世的老爷,少爷是最不耐外人说老爷,还是当着脸打,可谓是少爷的雷区全部都踩准了。
真是一撞撞枪口上,这情商,也不怪家里被弟弟死死压住。
“你你欺人太甚”
“你不要仗着自己是国内楚氏的负责人就在这里大放厥词,要不是大伯在男女方面喜欢胡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