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剑刃。他方才拿在手里时,总让人觉得没出什么力气,剑也很轻。
“想试试”
宋朝夕笑容明媚,眼神微动,“听说剑是男人的挚爱,国公爷有没有那种不能让女人碰剑的习惯”
有些上战场的人会迷信,觉得女人属阴,出征和开战前都不能碰女人,也不能让女人碰自己的佩剑。
“这是什么习惯不过是输了就把责任怪给女人罢了,你过来,我教你。”
宋朝夕握住剑,她原以为剑很轻,举的时候才发现手腕都要断了,容z从身后握住她的手,替她分担了大部分重量,如此一来,宋朝夕便握得很轻巧了。容z教了她几个招式,宋朝夕手腕转动,隐约听到剑划破空气的呼啸。
她身上很香,细长的脖颈上还有未消的红痕。容z想到昨日晚上,二人原本睡得好好的,半夜她忽然又往他怀里钻,这几日他已经很克制了,本来是可以忍住的,可她睡觉时又不爱穿衣服,就那样贴着他,他呼吸灼热,便拉上被子,把她从沉沉的睡眠中亲醒了。
那时候她浑身都要滴水了,俩人都很难受,也只是勉强解渴了。
容z靠在她耳边,低声道“朝夕,我教你几招防身的功夫吧”
在他身边危险总要多一些,他不得不以防万一。家中都有重兵守着,她虽然看不到人,却不代表没人护着她,万一要是有他护不到的时候,她还能自己护自己。
宋朝夕试了几下就放弃了,“女人和男人体力悬殊,若我真有危险,就算学了防身的招数恐怕也不行,不过国公爷不用担心,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我会医术,习惯随身带银针,只要让我有近身的机会,我的针肯定比剑好用。”
容z也知道她学不成,毕竟她的体力实在不行,她身子骨不错,只是没力气,全身上下哪哪都软的厉害,容z眸光放缓,“朝夕,这么久了,你体力一点长进没有。”
宋朝夕反口就咬住他的下巴,有些气,“还不是怪你每日床笫之间也不是没运动,国公爷还敢自称会带兵,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容z无奈失笑,她这样会撒娇会耍赖会歪缠的兵,他吃不消的。
林中野风吹得很大,容z扶着她往回走,宋朝夕挑眉想笑,她才怀胎两月有余,又不是要生了,哪里需要人扶着为了抄近道,她自然而然地走上湖面,却被他一把拉住。
他力道克制,面色却有些沉了,“你就是这么过来的”
宋朝夕没觉得不对,谁有近路不走要走远路再说这湖极大,绕一圈累得半死,还是走湖面省力气。
“冰面很厚,我方才来时试过了,绝对不会掉下去。”
容z声音沉沉“你以为你次次都能那么幸运朝夕,你怀着孩子,我不在时,你不能做危险的事。”
宋朝夕嘀咕“你还真想当我爹”
容z一顿,牵起她的手往湖边走,“陪我一起走走吧我已经不记得上次与你在湖边散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宋朝夕心里那点不满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俩人上次漫步湖边似乎还是相权来的那次,之后数月容z一直很忙,宋朝夕便开始过上了留守生活,这样一想,他们确实很久没单独相处了。
青竹和冬儿齐齐吁了口气,还是国公爷有办法,知道夫人吃软不吃硬,她们劝夫人不听,非要国公爷劝才行。夫人这是头一胎,哪怕前头有一个世子爷,可国公爷和老夫人都对这孩子极为看重。虽则冰面很厚,走人不成问题,可若真出了什么问题,她们就是搭上自己的命也赔不起。
今日元正,宋朝夕去屋中换了件簇新的红袍,大红的颜色衬得她肤白胜雪,配上正红色的口脂,很有嫡妻的威严,美得脱俗美得大气。让人一瞧便知道,这样的美人是绝不可能给人做妾的,这是只有正妻才有的气度。
真真是又美又烈。
青竹给宋朝夕梳头时,被镜中的夫人晃了眼,明明每日都见到夫人,见多了应该见怪不怪才对,可她还是经常被夫人的容貌震慑到。到现在都没有习惯。
青竹替她换衣服时,瞅见夫人脖子上和胸口若隐若现的痕迹,顿时羞红了脸,头也不敢抬了。
夫人有孕以来,就没叫过水,青竹没有嫁过人,不知道夫人身上的痕迹是怎么造成的,但这至少可以证明,国公爷对夫人是迷恋的。
青竹莫名松了口气,又不免有些担忧,一般来说正妻怀有子嗣,不方便侍寝,总要家里的姨娘或者通房顶上的,也因此不少人家的姨娘通房都是在正妻有孕后,才得以有孕,国公爷对夫人很好,看着不像是要抬姨娘通房的。可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国公爷房中真的可以只有夫人一人吗正是觉得夫人和国公爷太过甜蜜,青竹才更担心,怕夫人受了委屈。
可家家的嫡妻都是这样过来的,一心一意对妻子的男子不是没有,却是万里挑一的,国公爷位高权重,他这样的身份要做到一心一意实在太难了吧
宋朝夕换好衣服出来时,容z接到一份密函,便去书房处理公务了。她等得无聊,便坐在一旁看医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