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行李。
张小凡狐疑地看着老男人,他不是上班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收拾行李,我们要到平丰县。”双脚没站在平丰县土地上,廖安西没有真正松气。
任、钱两家没和姜家真正撕破脸皮,古董已经归姜家,他们定会把目光重新放在小丫头身上。
“嗯。”
两人分头协作,把家里带来的东西全都装进蛇皮袋子里。
廖安西拎了三两糖果到隔壁要了两个蛇皮袋子,把两床大棉被和买张秘书的三床相对来说比较薄的被子装进蛇皮袋子里。
炉子里的火用水浇灭,门窗关上,能罩起来的家具用被单罩起来,关了总闸刀,廖安西把门锁上,扛起两个大蛇皮袋子到大门口集合。
张小凡背着一个小点的蛇皮袋子,带着孩子跟在老男人身后。
大家不敢耽搁,收拾好行李赶紧到大门口集合,大家井然有序的登上三辆绿皮卡车。
一刻钟后,三辆卡车跟在张主任车后面行驶。
天气寒冷,男人们穿着厂里发的军大衣,把孩子搂在怀里,女人们裹着被子。
没有一个人埋怨苦,为了国家建设贡献一份力量是无比光荣的事。
女人们可以带着孩子在厂里读书,可一想到有好几年不能和男人见面,她们毅然决然跟着男人到广袤的荒野上实现人生价值。
“廖同志,你家孩子几岁了”坐在车斗子里受着冷风,皮创造找话题打发时间。
施彬和坏男人闹脾气,扭着小屁股不肯钻到坏男人怀里。听到有人提起他,立刻像鹌鹑一样窝在坏男人怀里。
“四岁了。”廖安西拍了一把小屁股,带着小丫头和大家伙聊天。
张小凡裹着棉被,只露出一双眼睛,还在城里,怕被人认出来,还是小心为妙。
坐在楼上喝茶水的两人嗤笑一声。
“研究国家军用武器的厂子都不好惹。”任向党唾弃汽车厂的人。
“你不好奇姜援朝找我们有什么事”钱正钢眼热军用大卡车,开一辆大卡车比小汽车拉风。
可惜啊,他的手伸不到汽车厂,若不然弄几辆车,每天开一辆,谁敢小瞧他。
“总不能把他私吞的古董分我们一份”任向党勾起嘴角阴笑。
姜援朝意气风发走到两人面前,“知道sao娘们躲到哪里了,贱人手段不错,嫁给汽车厂工人,走,我们汽车厂把人揪出来。”
任钱两人对了一下眼神,如果贱人不在汽车厂,姜援朝恐怕自己囚禁贱人,逼问其余古董的下落,他们连羹也喝不上。
汽车厂是好闯的地方姜援朝拉他们当垫背的。
两人确实眼馋宝贝,明知道姜援朝没安好心,两人还是召集兄弟到汽车厂要人。
三人带领一千多个红袖章到达汽车厂,找厂长讨要坏分子。
姜援朝一棍子砸在铁门上,声响似乎要震破人的耳膜。“余厂长,坏分子回城你包庇她,不上报她回城的消息,光这一条我就能拉着你去游街。”
“这件事可不能怪我,你们找上级。研制军用坦克是军部的头等大事,这个项目我没参与,不知情。”余厂长无奈耸肩,“这个项目一旦启动,人员一旦到齐,除非研制出可作战的军用坦克,否则研究员出不来,外边的人进不去。被特务拿到国家军事武器的设计图,损害国家利益,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你说是吗”
姜援朝眼角不断抽动,道理他都懂,所以他讨厌和这群人交流。“走。”
红袖章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敢硬闯研究基地带走坏分子,他们会被安上特务头衔,赶紧走为妙。
余厂长弹了弹身上的脏东西,看了一眼被砸了一个大坑的铁门,“姜援朝,铁门坏了,有人潜入研究室里偷设计图”
“换”姜援朝从牙齿里挤出声音。
余厂长满意地走进大门,眼角扫视一眼红袖章,轻哼了一声。
姜援朝气地打手下,摔东西,价值连城的古董从手里遛走,让他怎么不气。
军用卡车拉着他们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环顾四周看不到一户人家,廖安西的心前所未有的放松。
这里已经搭建好了研究室,研究器材已准备完毕,一排子简易家属房,有部队里的人驻守在这里。
这里条件虽艰苦,但是场地大,方圆百里荒芜人烟,利于实验。
张广德走下车,语气里掩饰不住激动,“每个星期都会有军部的人运送蔬菜粮食,我也带来一些种子,家属们没事时可以开垦菜园子。大家稍作休息,下午四点熟悉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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