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谁信”赵母嘲讽道,“我家国胜和周小蝶没有关系,才是最清白的。”
“狗屁,你家赵宝党天天跟在周小蝶屁股后面转,赵国胜还贿赂人拉村长下台,一定是你们家和周小蝶串通在一起,污蔑村长和大队长,连亲二弟都不放过,良心被狗啃了。”李建党娘指着赵母逼着骂道,“一窝子狼心狗肺的东西。”
“一个美人住在你家,有一个邋遢的媳妇对比,你家建党指不定和周小蝶那啥了。”赵母呸了一声,“前几天建党还为了周小蝶骂王枝花,两人没问题,骗鬼呢”
“我撕烂你这个老婆娘的嘴。”李建党娘虎扑上前抽了赵母一巴掌。
“我二儿子是大队长,你给你的胆子敢打我。”赵母平日里横行惯了,被李建党娘一巴掌打闷了,暴躁地伸出爪子挠李建党娘。
起先只是两个老婆子扭在一起打架,两家人口水互喷乱骂,都想摆脱搅屎棍称号。最后火气冲上脑门失去理智,变成打群架。
村民们兴趣盎然地看着两家人互打,心里别提多爽快,时不时添油加火让他们打的更猛烈。
李建党闻讯赶来,怒吼一声,“都给我停手。”
王枝花身体一抖,男人长的雄壮,一拳头打在她身上丢了半条命。所以她老老实实松开手,赵大嫂见状骑在她身上打。
赵家人越发猖狂,一大家子男女老少狂揍李建党娘和王枝花,在他们看来有赵队长给他们撑腰,村子里没有一个人敢打他们。
李建党阴狠着脸,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敢骑在他娘身上打。他走上前轻而易举拎起赵国胜,啪啪给他两巴掌。
赵国胜被的闷了,耳朵里嗡嗡响,顿时两个脸颊肿成馒头。
李建党黑着脸像拔萝卜一样拎起一个扇两巴掌,丢到一边继续拔萝卜。
还剩赵母一人,李建党没有继续拔萝卜,阴毒地盯着躺在地上的猪,“刚刚谁造谣我”
赵家人吓得屁股尿流,爬着跑回家找赵队长告状。
赵母被李建军娘骑在身上掐咬,被揍的惨哭。
这场闹剧最后被李建党制止,村民们拿着小锄头继续刨红薯,对李建党的态度耐人寻味。
廖安西不觉得大家冷眼旁观过分,全是两家人咎由自取。他眷恋着松开手,抬脚走向没有人的红薯行。
林凤拽住儿子,“安西,你在这里干活。”
她把自己负责一行的红薯让给儿子,她去找老姐妹咯。
村民们揶揄地看着廖安西,刚洞房就被人带走,他们懂的。
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怕什么。
廖安西向前走了一小步,中间隔着一条宽二十厘米的小沟子,影子和她的影子融为一体。
老男人的心塞满了蜂蜜,如春风拂过清澈的水面,激起一阵涟漪。
她眼尾往左边一瞥,终于寻找到熟悉的影子。
张小凡微抿的唇畔荡起柔软的笑意,脊背不再紧绷。
多日的愁容散去。
林凤眉开眼笑和老姐妹聊天,不求儿子、儿媳有出息,只求温馨平淡、相互扶持过完一辈子。
一株红薯秧下长了至少十几个大大的红薯。
中午,一行人走在路上说道,“大丰收,能给我们多分些红薯,不用饿肚子咯。”
“你们有没有发现自从安西离婚后,水稻丰收,红薯也丰收。”
“去年一株红薯秧下面还能挖几个手指头粗细的红薯,今年最小的红薯也有拳头大。”
“每次不管安西还是村里的人遇到事,只要安西在总是有贵人相助。”
大伙儿的眼睛不由得移到远处的廖安西,以前有李胜利罩着廖安西,如今又有李县长罩着廖安西,这家伙不会是福娃娃吧。
大伙儿眼中闪现灼热的光芒,笑着往家里走。
廖安西丝毫不知道他成为大伙儿心中的福娃娃,一家三口回到院子里。
“安西哥回来了。”吴巧芳蹦蹦跳跳围着嫂子转,闻着香味口水流了一地。等会吃饭她啥也不说,埋头苦干吃饭。
“洗手吃饭。”廖安梅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带着小姑子钻进厨房端菜。
受伤的村民特意到廖家告诉廖安梅,安西回来了。
廖安梅精心准备了一桌好菜,咸肉炒土豆片,猪大肠爆炒洋葱,又炒了一大盆大白菜炖豆腐。
长大一些的小黄鸡被大公鸡欺负的尖叫着逃窜,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看到林凤,缩着脑袋、耷拉着鸡冠,见到廖安西立刻夹紧尾巴逃进草堆里。
回到满是生活气息的农家小院,廖安西身心舒朗。
他提起桶打了半桶水倒进瓷盆里,嘴角朝着耳根子靠拢。
这个瓷盆是他们到供销社买的,张小凡在他走后拿到前院大家一起用。
“你们不洗我洗。”林凤从俩人中间穿过,打断他们含情脉脉的眼神。“赶紧吃饭,回到房间里你们想干啥就干啥。”
“”两人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林凤,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