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这个闺女和那个男知青偷么搞对象。
现在被他们发现了,还死不承认,这就是想占便宜。
男知青说两人根本没处对象,每次都是陈五丫找他,就问他累不累的,也没有任何暧昧的话。
这次是陈五丫想问他一个问题,他们就去了旁边,然后不知道怎么地陈五丫就摔倒了,他是下意识的接人,他们并没有拥抱。
男主角多次提到可以和陈五丫对质,可是女主角并没有台词,只有哭戏。
其实从人的语气和微动作真的能判断出是否说谎,如果不是经过训练的人只是普通人的话是可以判断出来的。
蓝凤上辈子上过类似的课程,再加上她的眼光,能看得出来这位李姓知青并没有说谎。
这就有些意思了。
其实不止她眼睛亮,旁边的好多大娘们早就看出门道了,这就是旁观者清。
再加上一个村屯生活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呀。
知道陈老大和他婆娘要讹人么。
这个小知青还是太嫩了点儿,社会经验太少了,当然也可能是人太过于善良正直,没把人往坏处想,所以就入套了呗。
郑队长神情有些烦躁,快春耕了他忙的要死,哪有时间管这屁事啊。
眉头拧起了个大疙瘩。
现在的队长不好当,不但要干到前头,还要看住这群懒货,一个错眼看不到就都偷懒。
上头县、镇还总玩虚头,搞了个农业学大寨,然后就要求往高了报亩产数,一亩地产1000斤都是少的,一个比一个能吹牛逼,3000斤、5000斤的,1万斤的都吹出来了,实际上呢他们这儿是有名的黑土地,土地肥沃,一亩地也不过五六百斤的样子。
这还是伺候好了,要是伺候不好,三四百斤也是有的。
可是亩产报得太少还不行,镇长亲自找谈话认为工作没到位。
就差和他明说了,人家其他的队长报多少他也跟着报得了,不许搞特殊。
最后亩产数是报上去了,去年报的是一千五,属于最少那波的,还不知道今年得不得涨猴,所以他愁啊,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大队得多产点粮食才行。
郑队长扫了一圈看戏的队员,这就是一群棒槌,都不知道愁的。
陈老大敢做的这么明目张胆,其实就是欺负这个知青外来的,在村子里无依无靠的。
而且上次这人管闲事不让陈老大打五丫不但把他训一顿,还很不说会说话的骂了郑队长,这人都把队长得罪了,那他还怕他个球啊。
他本来没想闹这么大,只不过想讹点钱或者票之类的。
这些知情都是城里来的,好多知青每个月都会收到家里邮寄的东西,里面都是好东西。
可是没想到这小子死不承认,还大吵大闹的,把人都招过来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郑队长直接把陈老大叫到一边,语气很冲,“你搞什么把戏,闲的屁疼是吧,我多给你安排活儿。”
“郑哥,我也没办法,这个死丫头硬往上凑的。”陈老大是没担当的,直接把责任推给闺女了,自己缩了。
心里还嘀咕,队长咋会向着那个小知青的,也不沾亲带故的。
郑队长对李知青也没什么好感,但现在事情闹到人前了,而且大家又看的明明白白的,要是他偏袒自己村人,就会留下不公的印象,而且其他的知青也不会答应。
还有就是如果他真让陈老大得了利,他会不会搞第二次,其他的队员会不会有样学样,那三大队可要乱了。
“陈五丫,别哭了,大家伙都在看着呢。我问你,你和李知青到底啥关系”郑队长看到陈老大缩了,很满意。
现在只要陈五丫说了,她们没关系,这事儿就过去了。
大家伙也都盯着五丫瞅。
“陈五丫同志,希望你实事求是。”李知青推了推眼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谢青宇翻了个白眼呲呲牙,这人上学上傻了吧。
没眼看,他开始四处乱瞄,然后就看到了蓝龙蓝凤。
微微的摆摆手算是打招呼。
蓝凤酷酷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谢青宇忍笑,这小丫头真好玩。
陈五丫终于止住了哭声,可眼泪还是在流。
无声的哭泣倒是更让人可怜。
“我们我们在处对象。”然后又把头埋下哭了。
“哄”周围议论的声音顿时大了起来。
蓝凤眯了眯眼,也有些意外。
不过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其实也能猜测得出来。
一方虽然是亲生爹娘,但是对她非打即骂,另一方是优秀的男士还对她保持善意。
所以她想脱离那个噩梦似的家,就把这位男知青当成了一块浮木了。
可是这样强迫中奖的方式太不地道了。
如果把她换成这位男知青,他得气得肝疼,这就是救了一个白眼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