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害我。”好像还保护了他。
丁平服了“还还有小偷来过啊你竟然不告诉我”
楼明玥避开丁哥指责的眼神,假装没看见的望向番伯。
番伯不像一般的神职人员,逮着个常人就传播玄学思想,他说“那便是了,神鬼这东西你信则有,不信则无,若你觉得对你好,是神是鬼有什么重要。”说着又招呼院里人扎起了竹船。
这话玄妙,楼明玥细思了半晌被仍没放弃的丁平打断,果然如他之前所料,又开始苦口婆心要他搬出那穷地方,另择他处住。他甚至祭出楼明珏来,表示楼明玥要不搭理自己,他只能向他们董事长去告状。
楼明玥也有对策,说就算找房也等自己从明会村回去后亲自看了再说。
“而且,哥哥明天就要去b国谈生意了,这个项目很大,我们不要打扰他,不如等他忙完吧。”
丁平无语“小少爷”
楼明玥装傻,指向门边“看,李姑姑来了,给你带了好东西。”
客屋沿海,海边气候多变,下午还是大艳阳天,傍晚就下起滂沱大雨。
楼明玥站在窗边看着积水的院落,听说明日就要办年例,倒替村民操起心来,担心雨落一夜没个停。
阴晦间,隐约
发现屋檐下有什么在挣动,细看之下辨出是一条小奶狗,像伤了哪里,嘤嘤痛吟淹没在风雨里。
不等楼明玥着急,有个人先他一步从隔壁房间走了出去,一把提起那东西垃圾一样翻看起来。
见他把狗倒提着动作粗暴,本不打算管闲事的楼明玥看不下去的也开门上前。
他说了和那男生相识以来的第二句话。
楼明玥“它脚破了,你这样提它它会伤得更重。”
站他面前的人脑袋裹着厚绷带,正是被他舅舅硬拖来此的“老邻居老熟人”小燕。
小燕哼笑一声,反手把狗递上,口气讥讽“那你来”
楼明玥也不客气,转身从房间中取了个小药盒。自小就算没带钱,他也不会忘带这东西。从里面拿了绷带和止血棉,楼明玥接过小狗像模像样的给它处理脚上的伤口。
可惜伟大的正义感没法弥补技术上的缺憾,不仅扎得磕绊,自己的手还在小狗挣扎时被剪刀豁开了条深深的口子。
“唔”楼明玥隐忍着才没有喊出声来。
而抬头就在面前人展露的半只小眼睛里成功看到了明晃晃的嘲笑。
楼明玥挫败的瘪了下嘴。
像是瞧够了他这幅无措样,小燕粗手粗脚的夺回了那狗和楼明玥手里的绷带。
看他那消毒止血一气呵成的动作,楼明玥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在旅馆里见过这人给自己的脑袋换药。
看来是遇到这方面的行家了。
医药包用完,楼明玥想取回,可他探去的动作像是引发了什么误会,竟被那男生一把抓住了手,一边嫌弃的瞪他一边不情不愿的替他看起了伤口。
小燕阴阳怪气“你倒是不知道客气。”
楼明玥想说他并没有求这人帮忙的意思,可有他反驳这几句的时间,人家都把他伤口处理好了。
楼明玥只能闭了嘴。
近距离看小燕,楼明玥有些冲击于他伤势的严重。这么多天了,那脸竟然还是肿的,皮肤依然极致膨胀,青紫充血,一点没见好的样子。不过倒也不见恶化,伤口发展像停滞了一样,也是奇怪。
不过不管如何o省这闷热的气候,他这样一天天的,一定又
疼又难受。楼明玥忽然有些不忍,也生出些佩服和好奇来,这个人竟然还能这样行动自如。自己在脑外科动手术时,见惯了不少脑袋受伤的病人,这么重的伤,可是要躺icu的,这男生的生命力也太旺盛了。
一回神,才发现伤口早已处理完毕,眼前人像是在等他能呆到什么时候,见他活过来了,不屑的骂了句“笨。”
楼明玥没和他生气,反而道了句谢。
男生却瞟了眼手边那狗,不依不饶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救的,你不救,它命贱得很,想死都死不了。你去救,救回来是残的,不如不救。”
楼明玥心觉这男生怎么说话这样刻薄,又蓦地觉出了什么,看看小狗的伤,又看看眼前人,软了语气。
他说“他死不掉,不是因为命贱,是因为倔强和顽强。而且,残了又怎么样,病了残了的生命就不配活着了吗”
如果有稍知事点的长辈往此地走,一定会被这两青涩少年对生命的高谈阔论给惹得发笑。但他们却很认真,认真于各自目前只有短短十几年的人生。
对楼明玥的话,小燕只冷笑,光那嘴角扬起的弧度就像嘲讽他不知人间疾苦,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果然,小燕说“连点风吹都怕得不敢睡觉的人有什么资格谈顽强谈倔强”
难得兴起和人说一说人生的楼明玥一下被扭了话题,又莫名这人怎么知道自己被夜半凉风吓的不敢睡觉过。
最后还是决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