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记得这么清楚
“我第一次喝到合口味的酒,记忆犹新。”
梦境里,女神端来的酒杯被尊毫不客气的拿走,尊也没反对她站在自己王座边,就那么端着酒时不时抿一口,轻轻眯起眼眸。她知道,这是他享受的时候才会有的表情。
女神得了许可,能在他身旁站着,眼眸中的喜悦都快溢出来了当时神域里许多女神排着队也想和尊共度一夜,甚至连名分都可以不要,足以见得他多受欢迎。
当然,也都是在她们接触尊之前。
肖想尊,无非就是他那张脸实在太完美,加上男人比例刚刚好的身材与霸主般不可撼动的地位。神们对实力总有一种崇拜,尊是她们所知的最强者,自带好感也不奇怪。
不过,注定要让她失望了。尊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少年时期尤甚。没像她想的一样做些刺激的事,甚至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只有在就被空了的时候才会喊她去倒酒,其他时候就当没她这个人。
总的来说,尊完全不解风情,愣是把酒馆准备的好好一尤物当成了服务生使唤。反正那时候,在他的世界里,他是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暴殄天物”看到最后,温然心情复杂。
“那你希望看到什么”尊挑眉。
“还以为能发掘出一点八卦。”其实她一颗心莫名松了松。以前纵使有不少女人扑上去他不解风情,那也是百搭。
尊看出她的心口不一,只冷冷笑了笑,没拆穿。
让尊印象深刻的记忆里,最多的还是打架,他天性喜欢毁灭,战斗也不仅是为了刺激,同样是为满足天性中的破坏欲。
少年尊立在半空中,脚下的城池里就立马乱成了一团。
她刚好站在他和尊之间,从这个角度向下望,还真有种成为反派boss的感觉。下面那些神的绝望恐慌,都一一映入了眼帘。
“这可是一个城的神,你怎么敢”温然腿肚子都有点抖。
“这天底下还有我不敢的事么。”他睥睨着脚下,那神情就如身旁的他一样狂妄,但,与年少时的轻狂不同,这时他的气势更内敛,却更给人一种强烈而无法撼动的沉稳感。
她攥住了他的袖子,心情复杂的耳语“我现在一点也不怀疑,要不是你懒得动,但凡不站在原地,稍稍追一追,神域里的神都要少一半。”他的出现完全可以让那些神上蹿下跳不得安宁吧
“逃都逃了,追有什么意思。”他不屑,“那些神,连做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温然甩开他的手。
“不是说你。”尊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有点无奈,语气缓和了些,颇有哄她的意思,“你本来就无需做我对手。”就算打,他也不舍得真下手,所以他们无法分出胜负。如果非要分,他不介意在他寝殿,床上,沙发,王座上都可以。
“反正说来说去就是不配咯”其实她不至于真生气,只是看到他难得放软语气,有点惊讶。
尊居然学会哄人了居然在和她说好话
“不是。”他神色认真了些,“要说实力,百万年来,只有你一个是能让我放开手脚过招的。”只是这件事他不想提,也不想去回想。
那场和燃神、刀泽、定天下的战斗,有一掌他放开了实力,她虽然能接下,但也够呛。
也就是在那时,他对燃神这个名字有了兴趣。
只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燃神就是她。
现在,她恢复了属于白焰的实力,是世上唯一一个实力与他同档次的神,他早就渴望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渴望了百万年,可真正等到这天,他却不舍得下手了。
就算知道她或许接得下,也不容许一丁点意外发生。
“你昨晚就没放开手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放水。”温然小声嘀咕,还想吐槽几句,说着说着忽然反映过来什么,闭了嘴。
以前他那么热爱,那么追求的战斗,明明渴望的对手就在眼前,却故意压制实力。
他怎么可能是轻看她。
他是不想吧
尊对敌人多么冷酷无情,她算是体会到了。少年时期的他就没什么怕的东西,也没谁敢管到他头上来,就这样,他横扫了西南二十六城,遇到不服气跳出来的,或者是故意挑衅他的,直接在高空中当着众神的面捏死。
“没想到你耐心比现在还差难怪被那群老怪物叫做杀神。”
“我诞生这世间,为的本就是毁灭。”不然怎么被称作毁灭之神。
“我现在有点理解你当初为什么会对我说那几句话,”温然心情复杂,“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幼神,故意隐藏了实力,你估计对我没印象吧”
“”几乎没有,但是,经她一提,有一段模糊的记忆便涌现了上来。
梦境的画面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飞转,或许是他有意回忆她,画面里逐渐出现了她模糊的影像。
那是在神殿,她无数次回忆过的地方。
她看到了身为幼神的自己,白发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