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4 / 7)

带着轻微毒

素,阻止了猎物最后的挣扎。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包括车窗外的灿烂日光、不停歇的风声还有烦人的柳条,再也听不见路人的脚步声。

奚舟律努力睁开眼,却只瞧见对方微颤的眼睫。

既然是惩罚,那便少不了几个过分的举动。

比如洛月卿最擅长的解扣子,又或者更过分的举动,从衣尾探入,掐住那一截紧致纤细的腰。

不过奚舟律此刻已无暇在意,被剥夺了全部感官,她无意识伸手勾住对方脖颈,像是一尾溺水的鱼

衬衫扣子又掉了一颗,露出里头依旧是同色的纯白小件,洛月卿垂眼瞥见,又突然笑起来。

和奚舟律惯来喜欢的衣服一样,看似简约,实际小心思不少,比如现在看见的这件,镂空蕾丝花纹占据半边圆润,看似传统纯白,实际藏着撩人的风情。

随着洛月卿的手掌覆盖,那略显粗糙的布料在掌心泛起痒疼,不过比起更吸引人的柔软、温凉触感,这些小小的刺疼,几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身下的人发出一声低哼,想抓住洛月卿手腕阻拦,却无力拉扯住对方,只能扣在对方纤细手腕上,若被旁人窥见,还以为是奚舟律主动将人引到其中。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此刻分外明显。

抵着座椅跪坐的膝盖泛起了红,白色衬衫多了好些褶皱,不过没有人去在意。

“别”有人哑着声音想阻止,可却下一秒被咬住喉管,以示惩戒。

可能是刻在aha骨子里的本性,又或者洛月卿性格就是如此,在这事上,总是带着几分霸道的小任性,不喜被阻拦。

身后的扣子被很快解开,然后洛月卿的手掌终于免去了刺疼,真真切切地触碰到了。

可洛月卿突然却走了神,贴着对方侧颈,低声开口“以前我觉得白衬衫要配黑色的才好看。”

奚舟律仰头后靠向座椅,眉头微抬,眼尾微眯,与生俱来的矜贵傲气散去,只剩下欲语还休的撩人风情。

“现在才觉得自己错了,分明还是白色更好,”洛月卿将最后一句补上。

浅灰蓝的眼眸又恼又嗔地瞥她一眼,告诫她适可而止。

洛月卿也不敢太过分,只能低声闷笑,然后默默肯定自己的答案。

奚舟律肤色白,比起布料的纯白,她更偏向于一种脆弱的苍白,像是一片薄到可以透光的瓷片,稍稍用力就能捏碎的样子。

而被纯白柔软布料包裹的瓷片,不仅没有逊色于布料的白净,反倒衬得里头更加细润、脆弱,几乎可以看见细腻肌理下的青色血管。

或许进化尚未完全结束,人类在这方面总特别手欠,不仅没有丝毫小心翼翼、不敢触碰的意思,甚至生出莫名其妙的破坏欲。

而本性恶劣的洛月卿,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她甚至故意加重力度,想在试探这瓷片能承受多少,结果在柔软白净的肌理上,刻下线条凌乱又毫无章法的花。

随着时间流

逝,午后的太阳越发炙热,明亮光线穿过车窗,映在里头。

奚舟律如此,洛月卿又能好到哪里去,捕猎者总要付出些代价,才能让猎物放松警惕,跳入圈套。

所以及膝的短裙被撩起,被打碎的光斑落在上面,加上艳红指痕,形成了一副斑驳而颓靡的玫瑰油画。

奚舟律偶尔会掀开眼帘,窥视身上人的模样。

也许连洛月卿都不清楚,当自己陷入其中时,会是怎样绮丽艳妩的模样。

洛月卿不是神,更不同于奚舟律高高在上的模样,不需要旁人拉她下神坛,她就是生于泥中的玫瑰,该绽放时毫无保留,肆意舒展开自己的每一片花瓣,任由水珠在枝叶上滚动。

奚舟律呼吸一滞,像躲闪却偏偏被束缚得更紧。

后颈的阻断贴不知何时已没了作用,玫瑰的香气和檀木燃烧的味道,混在一块,将狭窄空间填满,即便排风扇在努力工作,也无法驱赶半分,只能任由玫瑰香气凝结成珠。

扣、扣扣

突然敲响的车窗,惊起车厢里的两人。

奚舟律一下子拽住衣领,洛月卿猛然起身,一起扭头向外看去。

一身材壮硕的男性aha站在外面,一手贴在腰间,一手敲窗,姿态紧绷,眼神谨慎而充满探究。

而轿车前头,那识趣的司机早被拉下驾驶座,被人反手扣在车盖上,很平静的表情,连开口解释都没有,好像早就知道要被这样对待。

随着车窗缓慢落下,那名男性aha表情越发凝重,手紧紧抓住腰间的枪,随时准备抬起射击。

直到奚舟律的声音响起,虽然不如以往沉稳清冽,带着些许沙哑的气喘,但还是念出那个安全词“庞泰。”

这支队伍的队长,敲车门者的名字,这代表着奚舟律没有受到绑架,若是其他字句,他们会立刻拔枪射杀里头的人,无论是谁。

庞泰松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同时向另一边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