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简今兆看破不说破,饮了口酒,“你还吃不吃了”
“当然吃啊。”
俞演主动又给简今兆倒了酒,一点儿都不怕“打脸”地改口,“简老师,这酒还挺不错的,你多喝点。”
简今兆挑眉,一句双关,“不酸了”
俞演不承认,“我就没觉得酸过。”
一餐结束,简今兆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
再出来时,酒意就在热水的刺激下迟来地发挥了功效,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气泡水,才喝了两口,熟悉的敲门节奏就响了起来
叩,叩叩,叩叩叩。
简今兆带着意料之中的无奈,走近开门,“你这么大半夜地来敲我的门,就不怕被剧组其他人看见”
简单收拾完的俞演就站在门外,一点儿都不担心大半夜串门会被人抓包,“剧组难得放假,追哥自掏腰包请全剧组聚餐,估计不到凌晨没人回来。”
他的胆子大了不少,没等简今兆同意就钻进了屋,“再说了,我更怕你临时反悔。”
简今兆没排斥他的行为,随手将门一关,“反悔什么”
俞演清了清嗓子,特别刻意地提醒时间,“还没到零点呢,我明天才生日,我怕你洗个澡的功夫就错过了时间。”
简今兆瞧见他这计较模样,笑问,“谁说自己不过生日的”
“那不一样。”
俞演语气微扬,说出心里话,“我是不在意其他人的生日祝福,但我就想你陪我。”
简今兆习惯了眼前人时不时冒出的直球,默许了他的说辞,转身朝沙发走去。
俞演跟上,“简老师。”
“嗯”
“趁着到零点还有些时间,你和我聊聊天”
“聊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俞演很想要了解简今兆的过往,“就比如,你出道之前的生日都怎么过的家人陪着吗”
简今兆喝着气泡水,简单说明,“其实我不太计较生日这种日子,但有团队惦记着、粉丝期待着,每年确实得过一过。”
“至于和家里人,一般都过农历生日。”
简今兆的家世在娱乐圈里不算秘密,甚至还被媒体大肆挖出报道过
他的父亲简济德是知名的历史教授,母亲文玉琴亦是圈子里有名的书画家,其余的长辈经商的经商、搞科研的搞科研,都是各自圈内的有名人士。
这样的名家结合,注定了简今兆相对平稳而顺利的人生。
“我是我们这一辈里第一个孩子,他们都说我的到来是这个家里顶好的兆头,又希望我安稳过好每一天,所以才挑挑选选取了这个名字。”
俞演从简今兆的讲述中窥探对方家庭的美好,心生一丝向往,“嗯,是很好听。”
简今兆说起父母,眉眼间多了一丝柔和,“我的农历生日正好撞上七夕,好记也算讨巧。”
简氏夫妇本来就喜欢诗词歌赋以及传统节日,每年到了农历七夕,他们非得忙前忙后地好好张罗一番。
简今兆不忍心辜负父母以及长辈们的爱意,每年同样会在这一天抽出时间回家。
毫不夸张地说,简家的七夕节简直比中秋节都要来得热闹。
俞演很少有过羡慕,这一会儿却有点止不住,“简老师,他们很爱你。”
简今兆察觉到俞演的情绪,意识到是自己说多了话,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俞演望着窗外的夜色,有些说不上来的迷茫和苦涩,“我的名字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可能是因为我的出生,从来就不被他们所期待过。”
“”
简今兆沉默着在听。
“我小时候经常会想,他们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将我生下来再后来,这个问题就变得不重要了。”
“因为我看着他们各自组建了家庭,身边各自有人陪着生日、有人陪着过节,我只是被他们共同选择闭口不提的那个多余部分。”
这是和简今兆完全不同的成长经历,却激得他心尖发痛发麻,“俞演,我”
“但是简老师,我今天很开心。”
俞演果断收了那些不快乐的话题,侧身看向简今兆,“往年再被人问起生日,我会记得,你陪我过完了一十周岁的最后一晚,你陪我等过零点。”
“”
简今兆呼吸一凝,有种说不上来的情愫在胸口蔓延。
角落立式台灯的光散落,将他们温柔地包裹其中,夜风刮得简今兆渐渐清醒,但酒意却晕德他整颗心脏发烫。
早已经定好的零点闹钟翩然而至,简今兆回神调整好情绪。
“俞演,生日快乐,虽然没有生日蜡烛,但还是许个愿吧。”
俞演向来不信这样的许愿,可对上简今兆的祝福和示意,竟也多出一丝分外期待,“我说了生日愿望就能实现吗”
简今兆回答,“或许吧,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愿望之所以是愿望,除了期待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