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爸妈就离婚了,我妈妈两年前去世了,我跟哥哥两个人一起。”姜灏很自然地说。
刘秀芳听见轻轻叹息,摸孩子的头“就你和哥哥两个人”
“嗯妈妈死的时候,哥哥还在上高中。”
“哥哥在读大学,他不住学校吗”刘秀芳问。
“哥哥再晚都会回家的。”
“哥哥回来晚,你吃什么呢”老秦问孩子。
“他自己下面条吃。”秦烨说。
“这怎么有营养”刘秀芳皱眉,摸着姜灏的肩膀,“小家伙正在发育呢瞎搞吗身上都没多少肉。”
刘秀芳同志的同情心一下子泛滥了。秦烨受不了她妈,明明纺织厂已经完全结束,纺织厂的地都已经建起了商品房,她早已调回局里,再下到中美合资的企业里,她好像还是纺织厂的那个工会干部,每年到年底一定回去走访家境不好的几位纺织女工,每家封两百红包,让人家买点东西吃。人家生病了,有难了,她联系医院,找医生,人家孩子入学有问题,她帮忙跑。
按照老秦的说法,她就是一只好猫,要管七个村。
秦烨正在吃大闸蟹,手机铃声响起,她接电话,电话那头是姜涵焦急的声音“秦烨,见到阿灏了没有他不在家,也不在学校。”
“阿灏在我家吃晚饭呢等他吃完饭,我送他回来。”秦烨说。
“谢谢谢谢啊”姜涵好似突然放松,他说,“我马上过来带他。”
秦烨报了地址给他。
没多久他就过来了,又打了电话进来,秦烨说“阿灏在吃饭,你等等。”
“等什么呀这个时候,肯定没吃饭,叫他上来吃饭。你下去把人接上来。”刘秀芳边跟秦烨说,边去拿碗筷。
秦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