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正八经地把这事提起来了,“我原本又心酸又惊喜,隔了那么多年,天天还是想要我的。” 说起来那件事燕知没法不心虚,但仍然强作镇定,“请你有话直说。” “那就直说。”牧长觉的吮掉他指尖上的巧克力,“为什么你难过的时候去找他,却对我这么冷淡” “燕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