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
燕知立刻皱眉,“嗯”
“怎么了”牧长觉没再动他,半跪在他身边,尽可能地躬着身凑近听。
燕知皱了一下眉,喃喃说道“牧长觉。”
“嗯”牧长觉轻声答应。
“我肚子疼。”燕知声音很小,语气很克制。
“没事儿,我抱着到床上躺好,睡一觉不疼了,好吗”牧长觉小心地把他从沙发上抄抱起来。
燕知立刻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牧长觉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到床上,仔仔细细地把被子掖好。
燕知皮肤白睫毛长,睡着了显得有很重的孩子气,没有平常做“燕教授”时候的那种“工作就是工作”和“牧先生你有何贵干”的成熟和漠然。
牧长觉的手指在燕知脸颊的半厘米外悬了几秒,到底只是理了理他黏着虚汗的雪白碎发。
燕知顺着他手向枕头里蹭了蹭,脸色看着好多了。
牧长觉刚刚稍放下心来,就听见燕知说“我不需要牧长觉我只要你。”
那是一种极度信任依赖的语气。
牧长觉对这个语气再熟悉不过,却已经有整整九年没听到。
他看着重新陷入安睡的燕知,一侧的眉毛缓缓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