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理会,但是母树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不知不觉,我的意识模糊了,等回神时,发现自己离开了房间,出现在母树面前。母树光秃秃的,看起来好可怜,我就伸手摸了摸,结果”
“结果怎样”赫克托紧张地问。首先不管一棵树为什么会说话,单以母树的这番做派,就不像一棵正经的树。
塞琉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魔剑,全神贯注地听着。
舒黎举起右手。“我的手指被母树的皮给扎破了,流了一滴血。”
阿曼达微张小嘴“很严重吗”
小幼崽的皮可嫩啦,破了会很疼呢
法尔姆吐掉瓜子壳问“精灵母树吸了你的血吧”
舒黎严肃地点头道“是的,母树不仅吸了我的血,还主动和我签订契约。”
虽然这个契约他也是后来才知道。
被黑暗之力的污染严重的母树神志不清,做得出任何不合常理的事情。
“契约”库曼迪问,“什么契约”
舒黎回答“一个我可以通过母树根系去大陆任何地方的神奇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