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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这句话最好的诠释。它其中的香甜不是通过香精调料,倒是自然的以食材本身的韵味为底,再搭配以红茶增香。

虽然我没有怎么喝过这档子高档茶饮,不管是便宜的还是昂贵的,予我而言应该都和牛嚼牡丹一样无甚差异。

但是怎么说呢,就是这个蛋糕,搭配上这杯的红茶,让我隐约明白了这应该就是甜点界的“天作之合”吧。

妮翁的父亲说道“但是,唯独这次的拍卖会,不能由她乱来。如果是以你的能力,我想”

既然是妮翁这样的有钱人家的话,茶点应该也不止一种吧虽说一大早上的就吃蛋糕配红茶,多少显得有些奢侈

酷拉皮卡君突然轻咳一声,我猛地惊醒,回神看向妮翁父亲。

妮翁的父亲仍在继续

“妮翁近期需要避免外出,因为可能会有人看上她的能力,将她挟持。可若是为了见你而特意唤你来此,你在无意之间说不定又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我起得太早,现在又有些困了。为了转移注意力,我便看向了酷拉皮卡君。

开始回忆昨天摸过酷拉皮卡君的头发后,在手上留下的触感。

“所以,你选择如何呢”

我才意识到空气沉默了许久。男人向我提问了,而他在等待我的回答。

酷拉皮卡君站在男人身后,严肃得就像掌管狗头铡的侍卫。若我一不小心答错了,他当场就要把我按压到铡刀下去似的。

然而,身体总是先于我的大脑,绝对是错误范例的回答却被我脱口而出

“500万不够,得加钱。”

空气陷入了漫长而弥久的沉寂。

我的脑中开始回放走马灯一定是因为昨天妮翁家电视播放的内容太过洗脑,现在我的脑子里才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开始循环

“我让你带着500万入住诺斯拉家,结果你就带了根破笔杆子就你也配站在妮翁小姐身边”

“要么,你就向诺斯拉老板跪下来谢罪,要么,你就和酷拉皮卡一起滚出诺斯拉家”

“反了,反了诺斯拉家族保镖包藏祸心,给我立刻把他们逐出诺斯拉家”

“三年之期已到,诺斯拉家主有令,恭迎酷拉皮卡少主回家”

我看见一直绷着个脸的酷拉皮卡少主也有一瞬间的表情失控,对上我的目光后他干脆移开了视线。

看来酷拉皮卡少主没有搭理我这个喽啰的打算。

不,先不要想那些。

我应该想的是,酷拉皮卡君不会觉得我是个财迷,从此给我打上守财奴的标签,觉得我贪婪市侩对我狂降好感度什么的那种事情不要啊

妮翁她爹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但我也沉默了很久,内心全是悔意。

希望他们家之后能再多端上来两盘蛋糕安慰我一下。

“所以,如果长话短说,”

我说道“您的意思是,只要我不与妮翁一起参加拍卖会、不带她潜逃、8月30号的时候离开友客鑫,这样就够了吧”

男人反而震惊的看向了我,喃喃道“原来你在听啊”

我不解他的震惊,但总之还是说道“可以,得加”

“钱”字卡在喉咙里半晌,我又一次看向酷拉皮卡君,而他脸上竟显出一丝“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的了然。

我硬生生把最后那个字吞了下去。

看来我已经给酷拉皮卡君留下了某种错误的印象。

不能再错下去了。

可嗫嚅半晌,我还是没能说出,“我不要报酬了,这单给你免费”这样的豪言壮语。

“要不,给我定个飞机票吧”

看见妮翁父亲毫不犹豫答应了的模样,我想了半天,觉得亏了。只好硬着头皮顶着酷拉皮卡君的目光又补上了一句

“还有您最开始说的拍卖会藏品,虽然我还没想好要什么”

酷拉皮卡君和妮翁父亲一同看着我。

是不是有些太得寸进尺了

“酷拉皮卡君还在”我不停地提醒着自己。

钱财乃身外之物。

我做好了被拒的准备,感觉心在滴血

“只、只能要一样报酬吗”

男人摇了摇头,低声笑道“不,当然。既然已经许诺了你,我会尽力为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刚找到妮翁的时候,她还没醒。我摇醒了她,给她讲完来龙去脉后,她已经完全睁大了眼睛,脸上只剩下不敢置信“怎么这样你这就要走了”

“你父亲毕竟都这么说了。”

妮翁撇了撇嘴,虽是不以为然,却不再提出异议。

她小声抱怨道“为什么你也这么听爸爸的话我还以为你至少会推脱一下。”

我挠了挠头“毕竟机票和旅馆都给我定好了诶,我都不用花钱”

“这是钱的问题么”

妮翁瞪向了我“难道你不想多和我在一块玩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