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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表情。可能在她看来,一定是一张愚蠢而又呆滞的脸吧。妮翁直接捂着肚子大笑出声。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

她笑得抹了一把眼泪“这又不是什么商单,而是我乐意。只要我愿意,占卜几次都行。”

“毕竟,你可是我的保镖嘛。”

不再等待我的回答,她重新打开本子,高高抬起了手。

晚霞的余晖就像是为她而落。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此刻情绪上的慌乱,先说道“那我先去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找人来把我们带回去”

妮翁点了点头,收回了方才的笑闹,表情漠然的落下笔尖。

打通酷拉皮卡君的电话时,他那边的背景音有些嘈杂。我尚未来得及说话,酷拉皮卡君先行说道

“我应当告知过你,现在仍是我的工作时间。如果有什么要紧事的话,希望你能够长话短说。”

我又一次意识到了认知与现实上的错位感。

就像酷拉皮卡君没由来的“我应当告知过你”,我记忆中却根本不曾搜寻到相关的信息。

但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场合。我立刻说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在工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那就先挂”

正打算挂断的时候,后边妮翁的声音传来“我给你占卜完了你快来看”

她直接拎着纸张跑来我面前“快看”

“等等,我现在还在电话”

我离远了几步,对着电话说道“抱歉,那我先挂了”却听酷拉皮卡君比我还要急的样子“等等”

这次他的声音里可没了冷静,带上了明显的焦虑“你现在正和谁在一起”

“诶”我没料到酷拉皮卡君突然的提问。

妮翁全不懂得看气氛的继续对着电话中的我问道“你还想给谁占卜来着”

可能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听见了电话那边吸了口气的声音“妮翁诺斯拉”

“你在和谁打电话”妮翁无视了我对她比的“嘘”的手势,仍继续对我问着。

我感到了一阵带小孩一般的焦头烂额。

酷拉皮卡君却似乎比我还要焦头烂额的感觉,声音冰冷得像是在发怒“告诉我你们现在的位置,我立刻带人过去。”

“诶可以吗”我描述了一下所处环境,但内心完全摸不着头脑。有些想问“你那边究竟是什么状况”,酷拉皮卡君没给我多说的机会,仅留下一句“我马上到。”便挂断了电话。

莫非妮翁不仅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还是什么名人

我有些呆滞的对妮翁说“有人来接我们回去了。”

“那个不重要,你快来看看你的预言”妮翁大声招呼着我。

我总觉得接下来的发展可能不太妙,但又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再焦虑也没用。就当是为了打发时间,也怀着一些忐忑的期待,我依言走了过去。

看了一眼。

啥,这写的都是啥

我看着写在纸上的四行文字,怀疑道“这真的是预言”

“对呀,预言会用暗语的形式表达出来。不过我为了避免掺杂太多个人情绪影响预言准确度,所以一般不怎么看”

妮翁探头过来,“哇”了一声“确实很平淡呢。”

“你看得懂”我把纸张递给了她,她摇头说道“不,就是这么感觉。好像没什么刺激性语句”

我仍然不明所以的看着纸张上的内容。

妮翁的手指向了其中的第二句话“不过这个让我有点在意。”

“「恋慕的金色太阳没入黑暗」是什么意思好像寓意不太好诶。”

“我不到啊”我比她更迷茫“这不是你写的吗”

“我也不太懂。所以说都是暗喻啦,暗喻。”

妮翁对我吐了吐舌头“你快自己想想,人或者物,有什么比较对得上的”

我想了一圈,觉得我周围根本没有任何金色的球体。而且说什么“恋慕”,我的x也不可能是个球啊。

回忆半天无果,我干脆放弃思考,与妮翁闲聊起其它。

时间未过太久,就在夕阳即将没入地平线之下,仅为我们留下了最后一线光辉的时候,几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我们面前。

从车中下来了好一帮子人。

但其中最为显眼的,或者说对我而言最显眼的,是那头灿烂的金发。

在夜色完全湮没大地的前一刻,余留的金色光辉落到我们眼前。

酷拉皮卡君疾步向我们走来。

我与妮翁同时“啊”了一声。

妮翁“恋慕的。”

我“金色的。”

妮翁看向了我,我也刻意无视了从前方直射过来的目光,扭头看向了妮翁。

“恋慕”她就像是故意一般小声在我耳边问道。

我矢口否认“不是。”

“哦,那好吧。”妮翁收回视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