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军,这时候也吓坏了,脸色惨白,直接噗通跪在地上求饶了,“公安同志,我们没犯法啊,我们爬的是自家的墙头。”
“对对对,自家的墙头。”田中梅拉了连凤英一把,让她赶紧解释。
没等连凤英开口,刘老太太呸的一口唾沫喷田中梅一脸,“你家的墙头那是我家的院子,我租给谁住了我能不清楚”
连凤英急急忙忙解释,“秦湘是我闺女,我闺女就是秦湘,她的院子那不就是我们秦家的院子吗,我们说自家也没错啊。”
她闺女都花钱租了那不就是秦家的了。
刘老太太和公安都傻眼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公安同志看着秦军说,“现在是新社会,你先起来再说。”
秦军战战兢兢的起来,“公安同志,那是我妹子的家,她租了那就是我们家的,我们爬自家的墙头还犯法啊。”
“呸,真不要脸。”刘老太太火力全开,“秦湘租房子的时候就说过了,那房子只她和她三哥住,所以其他人我不认,你们就是小偷,是贼。”
“那怎么是贼了,那是我家。”
田中梅直接和刘老太太吵吵起来。
公安同志一个脑袋两个大,直接喊了一声,“都停下,有事儿慢慢说。”
公安局里分辨不清楚的时候,秦湘和秦洋却已经接到了他们的货物,八百件衣服,装了足足三个麻袋,来的时候他们特意找了辆三轮,直接拉着去了招待所秦洋的房间。
秦洋说,“我就守着这些货也不出去了,一会儿你出去买饭,回来在屋里吃。”
秦湘点头,“行。”
时间本来就不早了,秦湘忙出去买饭,回来兄妹俩吃饭的时候秦湘就摸着眼皮说,“三哥,我这眼皮一直在跳。”
秦洋抬头瞥了一眼,“右眼”
秦湘点头,“右眼。”
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也不能,有她爸看着她妈也起不了什么幺蛾子,她妈那么多年都没出过村里,见不到她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还是她的小院出事儿了
也不能,就算有贼光顾都白瞎,她的钱除了打给向阳红服装厂的,可都带出来了,院子里就一些日常家用的东西,也没值钱的东西。
秦洋安慰道,“应该没什么事儿,现在最大的事儿就是这一堆货了,我一直盯着,不会有事儿。”
秦湘笑着点头,“多亏有三哥,不然我一个人可搞不定。”
回到房间,秦湘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准备写一份协议。
她当然不会只给三哥发工资,三哥虽然没出钱,但出力比较多,而且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安全方面就没办法保障。这年月可没有摄像头,安全不安全的全靠大家自觉,纵然已经在严打,总有看不到的地方。有三哥在,起码安全不用担心,很多需要出力的也不需要她做。
秦谢将协议写完便放进挎包里,这是她第一次起草这个,后面还得再修改,等修改完了再拿给三哥。
人疲惫的时候入睡也格外的快,拿到货后秦湘心情愉悦,几乎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而在清水县城公安局内,却是灯火通明,几个公安轮流审问秦军夫妻还有连凤英,最后也真的审问出东西来了。
只是几个公安对这样的结果有些无语,竟然是看妹妹挣钱了想来给人家管钱,脸真够大的啊。
这当妈的想来帮衬闺女也就罢了,可居然是想带着儿子来给闺女管钱。
刘老太太对秦湘印象很好,不忍心她吃亏,所以一直坚持着不肯走,这会儿简直了,看连凤英的时候忍不住问,“你真是秦湘的亲妈,秦湘不是你捡回来的”
连凤英再傻也觉得老太太话里的意思,脸色有些难堪,“那还能有假,我怀胎十月生下来好不容易养大的”
“啧啧,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刘老太太算是明白了,为啥秦湘一个姑娘家家的大年初二就独自一个人跑出来租房子住,有这样的家里人的确住不下去啊。
结果田中梅不乐意了,“我们也是好心,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不安全,我们当哥嫂的得帮忙才是。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刘老太太一惊,“她离婚了”
“是啊,离婚了。”田中梅鄙夷道,“您把房子租给她也不怕名声不好。”
刘老太太看着这一家子真是无语了,直接对公安道,“我觉得这事儿得等小秦回来再说,这几个人明摆着就是不安好心,哪有亲哥嫂说自己妹子名声不好的,这是巴不得我不把院子租给他们妹子啊,太坏了,性质太恶劣了,我猜测他们就是来抢钱的。”
公安也这意思,总不能苦主没来就把人这么放了,他们这可是抓个正着的。
一听这话秦军和田中梅不干了,秦军也顾不得害怕秦海了,忙说,“我二弟和四妹妹在县城,你们可以把他们喊来为我们作证。”
公安一听那是得把人喊来问问,于是便让人要了地址去喊人了。
这个时间大部分人都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