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又难受的闭起来。
沈今夏发觉床上没人,虚眯着眼半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醒神,等闻到被子上浓郁的松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房间。
谢韶宁又把他带回了上将府
真是个专行独断的狗a
在沈今夏诅咒谢韶宁下次任务至少要在战区待一年,不能对他乱发情时,房间的门开了。
他缩了缩胳膊,将被子抱紧了些,脑袋埋进去,拒绝和靠近的aha交流。
谢韶宁见他拢着被子的双臂又细又白,还有她留下的吻痕,瞳色微暗,她走到床边坐下,要将被子拉开,没有拉动。
还气着呢
她俯身贴着被子的边缘,亲了亲沈今夏的发顶,却差点被他抬起的手打上一巴掌。
那力道可是一点都不轻,要是打中了,她少说要顶着个巴掌印见人。
谢韶宁气笑了,捏着沈今夏的手攥进掌心里,没好气道“沈今夏,你口口声声说要和我离婚,半年前是谁发热期到了,跑到战区勾引我”
她还没完,贴着沈今夏的耳侧,沉声道“怎么用完了就不当一回事儿了”
温热的气息扑洒而来,霸道的松香将沈今夏完全困住,要让他成为自己的所有物,一刻也不许分开。
沈今夏气恼地甩开她的手,抱着被子别过身去。
他这动作恰好让谢韶宁看到白皙细腻的双肩,后者的瞳色更深。
谢韶宁坐倒在床上,把沈今夏连同被子一起搂进怀里,低声哄道“我昨天不该在悬浮车上要你,放心,我都看过了,没人发现我们俩,我哪舍得让你被别人看去”
如墨的长发铺下来,覆盖了大半个枕头,谢韶宁亲了亲沈今夏的耳侧,“我易感期到了,你又这么香,我闻着你的信息素就硬了,哪里忍得住”
沈今夏简直懒得理她。
谢韶宁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天赋出众,一辈子活得顺风顺水,根本没遭遇过挫折,唯一不顺心的事情,大概是和他联姻。
年少那会儿,她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还总是和别的oga传花边新闻。
这几年他想开了,懒得和她纠缠,要和她离婚,她反而跟疯了似的,反过来缠着他不放,假期回来不是堵他门口,就是利用特权把他堵在路上,强行带他回上将府,根本不管会不会影响他的工作和生活。
谢韶宁不知何为错,吻着他的肩,也不管他理不理自己,继续念叨,“好端端的递什么离婚申请阿虞都二十七八了,你也不怕人笑话”
沈今夏被她吻着,实在听不下去了,想抬腿踹她,可酸软的腿根本做不了大动作,又气恼地掐住她摸进被子的手,“笑话什么笑话谢上将被她的oga踹了吗那是挺好笑的。”
沈今夏没好气地拉了拉被子,不耐烦道“你还找我做什么多的是oga对你前仆后继,我没空陪你玩,滚”
谢韶宁挨了结结实实一个滚字,面色微微发黑,又见他愿意说话了,死皮赖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侧脸,“别的oga是什么想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谢韶宁只想睡你一个oga。”
“再说了,我有没有其他oga你难道还不清楚攒着呢,每次任务回来都准时上交。”
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又贴在沈今夏耳畔含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吃饱了没”
“别这么叫我”谢岚虞吸着气,用力推着时柒的肩膀,拒绝她源源不断落过来的吻。
时柒却不听,还倾身在他耳畔道“谢教官谢教官谢教官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她红着面颊,眼底好似燃着火焰,一边颠着身上的谢岚虞,在他辗转低吟受不住俯身时,用力扣住他的腰肢。
谢岚虞羞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用力抓着软软的被单,语不成调,“不喜欢不”
是谁教这混蛋在这种时候这样喊他的还要不要脸了
时柒被他眼角的泪勾得气息不稳,又低声在问,“谢教官我乖不乖”
乖你个大头鬼
她是怎么好意思问出这个问题的
谢岚虞在颠簸中努力找回思绪,翕动着唇断断续续道“你今天不用训、训练吗”
昨晚在浴室索取无度,还逼着他贴在镜前看她抱他,又让他趴在浴池里给他浑身抹满泡沫,三次之后好不容易消停了。
中午醒来,他被她拥着,虽有些难受,但她这次温柔,感觉倒也还好,便由着她哼哼唧唧撒娇。
三两句话后,提到改称呼的事情,她红着脸喊完他阿虞,眼珠子却不老实地转来转去,又说要给他抹药,给他揉腰。
结果抹着抹着,抹成了现在这样。
他就不该相信这狗a嘴里说出的话
“今天休息。”时柒老实回答,否则她昨天也不敢喝那么多酒,回到学校,非得写检讨不可。
谢岚虞被掐住腰,低低一声闷哼后,棉花似的倒在时柒身上,半张脸被她身前的柔软捧着,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江雪铭之前在联邦第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