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我要韩信活着,为我所用。……(2 / 3)

哙说话不过脑子,说着说着揭自己老底,刘邦重重咳嗽,打断樊哙的话,“讲以前的事做什么看天幕。”

樊哙闭嘴,周勃冷哼一声。

俩人视线交错又很快错开,谁也说服不了谁。

吕嬃没有办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尽管她是吕后亲封的临光侯,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以女子之身封侯的人,但依旧作为家族的附属品而存在,而她的丈夫她的姐姐先后离她而去时,她的命运就只能交给吕家人,而吕家人,只会将她推入深渊。

公元前180年七月,吕后因病去世,同年九月,朱虚侯刘章因是吕禄的女婿知吕家要谋反的事情,与东牟侯刘兴迅速把消息传给自己远在封地的齐王哥哥。

齐王得知消息后,立即派使者邀请琅邪王刘泽共商大事。事关刘氏江山,琅邪王刘泽火速赶到临淄,但是,等待他的却是被软禁,琅邪王闻琴弦而知雅意,很快服软并且把是军队交给齐王指挥。就这样,齐王拥齐、琅邪之兵力,觉得自己可以了,于是浩浩荡荡杀向长安。

“哇,齐王有点东西啊,好手段”

“有手段也没用,刚才天幕都说了,大臣们嫌他舅舅太暴戾,不立他当皇帝,立了文帝。”

“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这才是我刘氏子孙啊”

刘邦一拍大腿,“像我”

“娘娘,咱们朝中没有朱虚侯与东牟侯。”

吕后的心腹压低声音向吕后道。

吕后颔首。

吕禄是她的侄子,才成婚没几年,女儿都没出生呢,哪来的女婿

朱虚侯与东牟侯多半是后面才出生的刘氏子孙,他们叫齐王大哥,而如今的齐王是刘肥,早年她那好夫君与人生的庶长子,这样看来,天幕所说的齐王当是刘肥的长子,而朱虚侯与东牟侯也是刘肥之子。

女婿,告密,兄长,起兵,短短几句话,让她敏锐发觉这件事的关键点。

吕禄得知齐王起兵之后吓得连兵权都放弃了,如此胆小怕事,又哪来的心思去篡夺刘氏江山

所谓的因是吕禄女婿而得知吕氏一族谋逆根本是刘氏一族扣在吕氏身上的罪名

吕禄没有胆量谋反,哪怕谋反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一个嫁给刘氏子弟的女儿,是齐王为自己的起兵反叛找的理由,把这件事栽赃在吕氏女身上。

可笑她吕氏一族的确无人可用,而天命也在庇佑刘氏,所以她吕氏一族落了个满门绝灭的下场。

唯一让她稍有安慰的,也就是齐王费尽心机可惜依旧给别人做了嫁衣。

被功臣宿将们以外戚不善绝了做皇帝的路,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大好局势反送给文帝来统治。

果然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螳螂,殊不知命运的黄雀早已作出了它的选择。

吕后冷笑。

但这一次,她要做命运的黄雀,而非被命运所掌控。

“娘娘,要不要飞马传信齐国的国相,让他密切留意齐王的动静”

心腹低声问道。

“可。”

吕后点头。

齐王空占长子之位,为人懦弱怕事,毫无担当,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能把他吓得不行,这样的人好对付得很,给他点压力,就能让他自己崩溃。

而此时的齐王得知未来的儿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愚蠢行为,只怕对功臣宿将的恨意不比她少,倒不如借他一点胆气,让他成为自己手里的一把刀,虽不锋利,但钝刀子磨人也是一种武器。

“告诉齐王,他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视他如亲子,不会因为尚未发生的事情便对他赶尽杀绝,我与他一样,守的是刘氏江山,可那些功臣宿将们的心思,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吕后道,“他是聪明人,知晓该怎么做。”

“至于其他诸侯王那里,也要密切关注。”

吕后又补上一句。

“是。”

心腹领命而去。

汉朝的宫殿远比后世大,吕后离功臣宿将们有一段距离,声音压得低,大臣们自然听不到她说话,只看到她与心腹窃窃私语,似乎在图谋什么,当她说完话,心腹便按剑离开,显然是去执行她的命令,大臣们见此,心里更加惶恐不安。

淮阴侯韩信的尸体还没冷呢,他们哪敢跟韩信比

胆小的大臣两股战战,额间冷汗直冒,时不时抬手擦汗,吕后余光扫过,心里冷笑不已,这些大臣也只敢在她死后欺负她的后辈,她活着的时候,可是一个比一个乖顺。

欺软怕硬,难成大事,哪怕杀了少帝诛了吕氏,也不敢自己取而代之,而是把皇位仍还给刘氏子孙。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白白给他人做嫁衣

但齐王真的可以吗

事实证明,他不可以。

对于诸吕之乱,太史公的史记有另外一种解释

史记高王五传有言朱虚大侯、东牟侯欲从中与臣为内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