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冷静的歌舞伎大家此刻失神喃喃，“这怎么可能呢王将是赫尔左格博士橘政宗是王将的仇敌橘政宗不是邦达列夫上校么橘政宗怎么可能就是王将橘政宗怎么可能是赫尔左格博士”

风间琉璃的反应完全在路明非的意料之中，毕竟站在风间琉璃的立场上，这个结果太难以置信了。

对于源稚生来说，橘政宗就是就是赫尔左格博士这个真相是让他的情感上难以接受，可是对于风间琉璃来说，王将就是橘政宗这个真相完全就是颠覆他的世界观，是违背现实的推论。

所以路明非并没有从一开始就告诉风间琉璃“王将就是橘政宗，也就是赫尔左格博士”这一真相，而是不断的证据和疑点，让风间琉璃自己说出口，毕竟自己得出来的推论比别人空口无凭说出的话语更具有力量和信服度。

“王将就是橘政宗，橘政宗就是王将，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赫尔左格博士。”路明非盖棺定论。

“那邦达列夫上校呢”风间琉璃仍是不敢相信，他提出质疑，“二十年前黑天鹅港事件的唯一幸存者邦达列夫上校去哪了”

“现在的日本并没有邦达列夫这个人。”路明非说，“或许邦达列夫已经被赫尔左格博士杀死了，在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中湮灭，也或许邦达列夫上校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又消失了，至少邦达列夫上校和如今日本的局势没有半点关系。”

“不然赫尔左格是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用橘政宗这层身份穿上邦达列夫上校的衣服。”路明非低声说，“赫尔左格就是想让你相信，橘政宗就是邦达列夫上校，是那名克格勃的前情报员，是他要复仇的对象。”

“王将告诉你的故事都是真实的，但是他利用对手已经消失这一漏洞，一人分饰两角，这就是最忤逆现实的地方，也正是王将最高明之处。”路明非说，“他让风间君你猜透了他的真实身份，又把真实的自己藏在橘政宗这个最不可能是他的角色下，任凭风间君你想破脑袋只怕也想不通这一真相。”

风间琉璃的表情仍然讶异，不是他不信任路明非，而是路明非说的这个真相太让人难以消化了。

这就好比你关系很好的邻居忽然有一天告诉你说，其实你的爸爸和妈妈是一体的，他们是同一个人，他一直在一人分饰两角让你以为你拥有正常的父母，而你则是单性繁殖的生物你的表情一定像是被雷噼了，心想这个邻居一定是个藏了很久的神经病不然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我知道这个真相对风间君你来说实在太雷人了，但事实就是这样，赫尔左格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然他不会想要复活神，而疯子做出的事在普通人看来肯定是难以理喻的。”路明非说，“赫尔左格用橘政宗和王将这两个身份分别掌控蛇歧八家和勐鬼众，并挑拨你和源稚生两兄弟的关系，其实当风间君你现在知道了这个真相后，回头来看许多事情，都是能对应上的。”

“譬如王将出现在二十一年前，恰好在勐鬼众的危难之际，王将本身又不是鬼，他为什么要选择拯救濒临瓦解的勐鬼众而不是加入如日中天的蛇歧八家呢”路明非自问自答，“因为更加羸弱的勐鬼众才更方便他掌控。”

“我们再说橘政宗，橘政宗出现的时间也很耐人寻味，是在王将出现一年后，如果橘政宗就是邦达列夫上校，那他这一年的空白期在哪里从北冰洋漂泊了一年才漂到日本来么”路明非摇摇头，“显然不现实。”

“二十年前的蛇歧八家已经被王将的勐鬼众压制得抬不起头，橘政宗又恰好在蛇歧八家危难之际出现，他只需要如法炮制，像拯救勐鬼众一样拯救蛇歧八家，他就能掌握整个日本黑道。”路明非说，“但蛇歧八家显然不会接受他的药剂，所以他只能用活跃的表现和漫长的时间来得到蛇歧八家的信任，但对于赫尔左格来说，这也仅仅是时间问题而已，只要他取得蛇歧八家的战争指挥权，对勐鬼众造成一次狠狠的打击，为蛇歧八家赢得一次漂亮的翻身仗，橘政宗就能成为蛇歧八家的功臣，对于那时已经彻底掌握了勐鬼众的赫尔左格来说，要做到这一点轻而易举。”

风间琉璃默然地点点头，他知道路明非说的都是对的，但他的嵴背止不住的发凉，仿佛有冰冷的小蛇从他的嵴骨一路攀爬到他的后颈，纠缠着让他说不出话。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王将和橘政宗两人都掌握着制造死侍的技术，这是风间君你亲眼见证的，作为勐鬼众领袖的王将制造死侍我能理解，那么自诩正义的橘政宗为什么要一直在暗地里源源不断制造死侍”路明非说。

“因为赫尔左格的药剂存在缺陷的事已经在勐鬼众中败露了，他要是继续拿勐鬼众的人当作试验品，勐鬼众这个他所掌握的忠诚度最高的组织很可能因此一蹶不振，勐鬼众与蛇歧八家互相抗衡互相制约的局面就会被打破，王将在勐鬼众内部的声望与可信度也将大打折扣，这不是赫尔左格愿意看到的。”路明非说，“所以他才会在源氏重工底部制造暗室，将这些研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