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饭早没了,菜汤都被曹燕红泡煎饼了。
曹燕红从屋里出来看到薛鹤鸣,那自然又是一番叙旧,薛明珠便去给亲爹下了一碗鸡蛋面,在院子里边吃边说话。
比起来曹燕红和薛鹤鸣就更熟悉一些了,话也多了不少。
晚饭吃完,薛鹤鸣和老两口闲话几句也不多留,直接走人。
这饭蹭的,真的就是来蹭饭的。
薛明珠送他出来,“您不会和云素仙同志吵架了吧”
“说什么呢。”薛鹤鸣笑道,“她今天有点私事,我没事儿可干这不就来看看你和阿宽。”
这话说的可不怎么真诚,薛明珠一句话也不信,“行了,您自己一个人小心点儿。”
薛鹤鸣走了,薛明珠关门回去洗漱,曹燕红已经烧了一大锅热水。
薛明珠给谢宽擦了身上,薛明珠道,“你这身上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也别闷着,该起来活动活动了。不然时间长了你这腿脚的都没力气了。”
“嗯。其实我这两天已经下炕活动了。”谢宽也很是无奈。
现在他自己都不相信当初自己是怎么撑着参加最后的抓捕行动的,这具身体现在可真够虚弱的。
薛明珠收拾东西,自己又去洗了澡,回来发现谢宽又在看她那本笔记本,薛明珠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都看完了”
谢宽点头,“错别字我都给标注出来了,你打算都拿去投稿吗”
薛明珠点头,“对,赚点零花钱。”
她上辈子就做这方面工作的,深知这样的稿件该怎么写,这辈子又多了一些阅历,写起来并不觉得费劲。
关了灯,谢宽凑过来亲薛明珠,黑暗中薛明珠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整个人竟然有些紧张了,浑身都有些发软的趋势。
他的吻比以前更温柔,但薛明珠这颗心却也软的更厉害。
粗糙手掌落在薛明珠的身上,让她浑身战栗。
然而下一秒谢宽就挫败的松开了薛明珠,整个人翻身朝里了。
结束的太突然,薛明珠有些发愣,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她从后面抱住他,说,“慢慢休养好了身体就好了。”
巨龙无法抬头,委屈蛰伏,谢宽又一次感觉到了无力感。
半晌,谢宽才嗯了一声,但对自己已经没了多少自信。
为什么要不甘心的试一下呢。
谢宽有些后悔了,像把自己的缺点暴露在妻子面前。
薛明珠已经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抱着他,用她身体的温度去温暖他。
临近五一,虫鸣更多,谢宽轻轻挣脱,然后说,“睡吧,明天你还得上课。”
薛明珠嗯了一声,却不松开,“我就想靠着你睡。”
谢宽不动了,过一会儿又转过身来将她拥入怀中。
有时候薛明珠也觉得唏嘘,当年多么自信的男人,现在竟也因为这档子事儿变得小心翼翼。
两人到底有了隔阂,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彻底放下这心事。
第二天早早起来,薛明珠将谢宽吃中药的注意事项告诉了曹燕红,而后又叮嘱一系列注意事项,曹燕红乐呵呵道,“明珠你就放心,你不在家就教给大姐,肯定不给你惹事儿。”
薛明珠笑了起来,点头道,“我信的过你的。”
曹燕红性子跟她娘差不多,都是很豪爽的女人,曹燕红前几年守寡,是费劲力气才守住儿女没被抢去,然后带着孩子在娘家过日子的。这为了讨生活重新出来做保姆,自然要尽心尽力。
没过几天便是五一劳动节,学校放假一天,薛明珠见谢宽伤口已好,便打算带他去附近公园转转。
起初谢宽不肯,薛明珠不解,“为什么不去现在天气越来越热,这时候不出去过几天更没法出门了。”
谢宽不敢看薛明珠,只说道,“我不想去,我宁愿在家里呆着。”
他看了眼院子里那株葡萄树,“咱家也有树,可以再买几盆花,没必要跑公园去让人看。”
闻言薛明珠也瞥想院子里,那株葡萄才移栽过去没俩月,个头还没小孩高呢,要想它爬满架子也不知道要几年了。薛明珠从他的话里捕捉到让人看着个字。
恐怕这才是最主要的。
薛明珠道,“我们可以走着去。”
谢宽腿没问题,胳膊却还吊着,伤筋动骨一百天,过几天才能去拆石膏,原先用轮椅是因为腿伤,腿伤现在大好,慢慢走着过去也没什么问题。
但谢宽还是摇头,“过几天吧。”
他这么坚持,薛明珠也不再逼迫,便道,“行吧,那就过几天。”
于是五一劳动节这天,附近广场上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各区文化宣传部门联合街道举报大型文艺汇演,谢文礼和刘文芳老夫妻去看了,曹燕红头一次来首都也跟着去凑热闹了。
家里就剩下薛明珠和谢宽。
谢宽说,“你去看看热闹吧,我自己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