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啊,万一出了什么事儿,那学校的名声就坏了啊。
薛明珠看见蒋启东是被俩保安押着下来的,校领导处理事情也不可能就在这处理,便带着人回学院办公室了。
岑行言做了好事儿深藏功与名,反而到了薛明珠这边,“你怎么也过来了,不怕”
薛明珠摇头,“又不是我跳楼,我怕什么。”
她一句话让岑行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眼天色,似乎还要下雪的意思,他道,“附近有家新开的羊汤馆,要不要去喝碗”
邀请来的太突然,薛明珠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即她摇头,“算了,我和舍友去食堂吃算了,晚点打算去自习室学习了。”
“好。”岑行言并没有纠结,也没觉得遗憾,打声招呼便走了。
吴翠翠道,“这岑行言真像位端方的君子,你当年就没心动过”
薛明珠白了她一眼,“优秀男同志多了去了,我心动的过来吗”
吴翠翠哭笑不得,就见薛明珠嘴角都翘了起来,“在我心里头谁也没我家阿宽帅。”
“那有机会你可得领来给我们看看。”刘红喜随口一说,就是开个玩笑,也实在是好奇传说中的阿宽到底是何方神圣,让薛明珠如此着迷,连岑行言这样的男人都看不上。
薛明珠淡淡嗯了一声,然后道,“走吧,干脆吃了饭再走吧。”
她很快收敛起神色,旁人也看不出什么,吴翠翠跟她走在后面,迟疑道,“你没发现岑行言对你有意思”
薛明珠一愣,“应该没有吧”
开学后虽然与岑行言遇上过几回,但每次也就打个招呼,邀请她吃饭倒是头一回,但也不至于像吴翠翠说的那样。
诚然外界说阿宽已经没了,可能这事儿岑行言也知道,但即便阿宽真的没了,那她也是个寡妇,岑行言还能喜欢一个寡妇岑家也不能同意啊。
薛明珠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是因为俩人就不可能,也就没放在心上,反而叮嘱吴翠翠不要瞎说坏了人家的姻缘。
吴翠翠哭笑不得,“行,算我多嘴。”
但女人的直觉有时候也是很可怕的,岑行言看着君子端方,但她们偶遇岑行言的机会未免也太多了点儿。
就食堂吃饭就碰见好几次了,每回岑行言都是给占了座位给她们。
可每次她们到了,岑行言又差不多吃完了,人家也没多说什么话,看起来真像偶遇。
不过薛明珠不承认这个,吴翠翠也不好多说,毕竟薛明珠可是有丈夫的人呐。
有些话不能乱传。
几人去了食堂,吴翠翠挑眉,因为她们的确又碰上了岑行言。
薛明珠也发现偶遇的机会有点多了。
首都大学校园是很大的,光食堂就又好几个了,能在几天内接二连三的碰上运气不可谓不好了。
岑行言感慨,“本想请你喝羊汤,结果你不去,我也只能来这儿喝白菜汤了。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岑行言也就走了。
薛明珠道了谢,龙妙过去占座,薛明珠她们三个去打了饭菜,薛明珠打了一晚菠菜鸡蛋汤,又要了一份红烧肉,这大冷天的还真是饿了,必须吃的好一点儿。
晚饭后四人回宿舍,窗外又飘起了鹅毛大雪,这大雪也让她们丧失了斗志,纷纷决定不去自习室了,太冷,受不住。
薛明珠站在窗口看着大雪,感慨道,“首都雪好多啊。”
“你们那儿下雪不多吗”吴翠翠在她旁边站着,回忆道,“我在辽省的时候那边冬天恨不得三天两头的下雪,而且有时候还会下暴雪,临睡觉前可能才刚开始下,第二天起来门口可能都看不见了。”
说起这个吴翠翠并不觉得怀念,反而觉得反感。
这世上的人,总有好人和坏人,她运气不好,和朋友都分到了那个大队,过的日子也就那样。当初因为她被迫嫁人,她妈可是哭了一场,可名声都坏了,肚子里也怀上了,她妈也是无可奈何。
唯一庆幸的是她考上大学离了婚后她家里也没怎么嫌弃她,让她好好上学。
吴翠翠笑了笑,“下雪的时候还好,等化雪的时候才冷呢。”
像是印证吴翠翠的话,第二天的时候是个大晴天,风都不刮了,积雪开始融化了,气温又低了好几度。
上完课后不少人还在讨论蒋启东的事儿,关于后续薛明珠也听说了一点。
似乎学院的想帮忙去找李红莲回来商量处理的事儿,可李红莲兄妹俩带着孩子已经走了,说是已经回老家了,如果再打电话什么的,一来一回的也折腾,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儿不可能。
出远门太难了,更别说李红莲还带着个孩子了,长途跋涉,花钱费工夫。而且蒋启东干的事儿太缺德,可以说毁了李红莲的一辈子,以后李红莲再想找人结婚可能都只能找二婚或者鳏夫,人家是傻了才来给蒋启东求情呢,人家的目的就是把你摁死呢。
蒋启东见学校不打算撤销他的惩罚了,便又想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