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原来的方法。
正发愁找桌子,就听有人喊她,“薛明珠同学,这边。”
薛明珠看过去,就见岑行言正在一张桌子那儿站着,“这边吧,我快吃完了。”
薛明珠便过去了,她看了眼其他座位上放的书,道,“似乎有人占了。”
“这是我的课本。”岑行言在她惊愕的神色中将课本收回,“你放上吧。”
薛明珠有些疑惑,“你一个人也占这么多座位”
话虽这么说着,但薛明珠动作还是飞快的将座位都占好了。
岑行言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挑眉看她,“兴许是我心地善良提前得知你们要过来这边吃饭提前给占了座位呢”
薛明珠顿时一愣。
岑行言却笑了起来,“开玩笑,意外罢了,原本给同学占的,但估计不来这边了,就便宜你了。”
薛明珠“那倒是我们沾光了。”
岑行言笑,“那你可以想着报答我一下。”
薛明珠“”
觉得有些奇怪,可人岑行言看着又是个正人君子,她以其他心思揣测似乎不是很好。
岑行言注意着她的神色,见她并没有出现反感的神色便放了心。他打眼看着薛明珠的舍友过来了,便不再多说,“我先走了,回头见。”
薛明珠点头道谢,看着岑行言走了。
“刚才那帅哥是之前那个岑行言”刘红喜终于从脑子里扒拉出这人来了。
薛明珠挑眉,“刚才不还有人让我给介绍个军人想去当军嫂,怎么,终于记起来了前几天还对人感兴趣的事儿了”
“呵呵。”刘红喜眺望着岑行言远去的背影感慨道,“这位岑同学看着就不像学生啊。”
薛明珠乐了,“那当然,在上学之前他就参加工作了,而且工作还不错。”
但同样的,岑行言年纪也不小了,她记得岑行言比她还是要大几岁的。
得益于蔡思敏和于军的坏心肠,薛明珠对岑家还真有点知道,岑行言的父亲在几年前就是泉城后勤部的部长了,这几年不知道有没有前进几步。就是岑行言在几年前工作就不错了,年前的时候在湖城见面时穿着也很讲究。现在反而低调了一些。
刘红喜感慨,“但这样的男人,估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了。”
她扭头看向薛明珠,“你跟他认识很久了”
薛明珠一愣,应该也算很久了吧,听她堂哥说,其实在早些年时候他们是见过的,岑行言的哥哥跟堂哥是同学,曾经带着岑行言去过薛家,只是她不记得了。
后来见面还是于军和蔡思敏插手,岑行言拦路解释,但交集也不算多。
真算起来,他们交情也就那样儿。
薛明珠犹豫,“也算吧,几年前就见过,但不熟。”
她顿了顿,“就是现在也不熟,但大家都是泉城人,所以老乡见老乡吧。”
刘红喜了然,心里不由可惜,因为她觉得薛明珠和岑行言站在一起真的很养眼啊,但缘分就是那么奇妙,薛明珠结婚了,还有个当军官的丈夫呢。
晚饭后几个人也不打算去图书馆了,因为太冷了,北风呼呼刮在脸上,吃了饭积攒的那点热乎劲儿很快就散在了北风里。
顶着风到了宿舍楼下,宿管阿姨喊道,“薛明珠,薛明珠有你的信。”
薛明珠跑过去,有些意外,“阿姨,您认识我呀。”
宿管张阿姨哈哈大笑,“咱们这楼上我不认识谁也认识你啊,这么漂亮的姑娘听人说一回就记住了。”
说着她递给薛明珠一封信,“呶,你的信,得亏我认识你,不然这信都不知道怎么送了,除了写了77级,你的名字啥都没写。”
薛明珠接过来一看信封,还的确如此,不过看着邮戳却是湘省寄过来的,她终于在脑子里扒拉出来一个名字徐晓倩。
是的,徐晓倩当初跟她打电话的时候俩人还约定了首都见呢,只是这信怎么还从湘省寄过来的
难道徐晓倩没考上
不应该啊。
76年俩人见面的时候徐晓倩就神神叨叨的跟她说以后会恢复高考,自己都说了这好几年难道还能不努力学习
薛明珠有些纳闷儿,回到宿舍将信放在桌上便先去打水了。
吴翠翠说,“你看信吧,我去打水。”
这是俩人说好的事情,在吴翠翠攒够钱买暖水瓶之前,她和薛明珠合用暖壶,但吴翠翠去打水,刘红喜和龙妙也是这么说的。
但薛明珠不计较这个,有时间了自己也会去打。
薛明珠听吴翠翠这么说便点头坐下了,信拆开,果然是徐晓倩熟悉的笔迹。
看着里面的内容薛明珠忍不住蹙眉。
徐晓倩说她高考前伤了胳膊,所以没能去参加高考,让薛明珠等着她,夏天的时候她会再参加的,到时候也考首都大学。
心里面徐晓倩并没有说明胳膊怎么伤的,还在高考那样的节骨眼上伤了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