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于薛明珠的事儿。
他知道薛明珠的爱人牺牲了的时候是很震惊的,在听到大妈们说薛明珠固执的认为丈夫没有牺牲守着不肯嫁人的时候又多了感慨和佩服。
当初于军和蔡思强好心办坏事儿,那时候他自己都惋惜,如果在薛明珠和谢宽相亲之前他们认识了,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
去年高考恢复,他按照父亲和他大哥的意思报名了,在报名的时候他犹豫过要不要报湖城那边的大学。但到底理智战胜了感性,他还是报考了首都大学,平日里他就时常看书,考试对他来说并不困难,考上首都大学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原本打算将那份心思束之高阁了,没想到才开学几天,他居然在学校里碰见了薛明珠。
这不是缘分吗
如果薛明珠爱人没牺牲,岑行言断不会接近薛明珠,他也做不出来坏人姻缘的事。
但如今男未婚女未嫁,岑行言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了。
二十六的年纪了,也是时候该找对象结婚了。
至于薛明珠是不是结过婚,岑行言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也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喜欢一个人就该尊重对方,也该接受对方曾经的过去,谁还没有过过去了。
“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岑行言的思绪被打断有些不悦,他抬头,就见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同学已经坐在了他对面,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随便。”岑行言说完起身,将盘子端着往出口处去了。
座位上,女同学嘟囔,“好没趣啊。”
薛明珠几个回了宿舍,刘红喜正趴在床上生闷气呢。吴翠翠便给她讲了刚才庄眠在食堂的所作所为,刘红喜听的嘴角抽搐,“我要是有这样的闺女我保准直接给打死。”
薛明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等你真有了,就算再糊涂你也不会不管她。就像我们大院,之前有一姑娘”
薛明珠将田苗苗的事儿简单说了一下,刘红喜焦急的问,“最后呢”
“最后啊,俩人开房的时候被人抓住了,俩人结婚了啊。”薛明珠摊手,“所以有了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育,该宠的时候宠,该揍的还是揍,万一教出个这么个玩意儿,祸害自己家人不要紧,祸害其他人就不好了。”
刘红喜颇为赞同,连忙点头,“你说的没错。”接着她又犯愁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薛明珠安慰道,“别管她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别搭理她就行了。你就是不乐意,她还能怎么着如果实在耽误你学习了,那你就去找辅导员,这都属于骚扰你了,他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就是,她这种行为挺恶心人的,如果辅导员不管你就去学院举报她去,没的让她这么嚣张。”吴翠翠也是见多了这样的人了,一点都不发憷。
“行,如果她还这样,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刘红喜也是被气的狠了,她其实个很好说话的人,可庄眠那样把她当救星的样子实在让人难受。
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你把人当救星了,人家就得什么都配合你
毛病不小啊。
不过庄眠这个人吧,自小顺风顺水的习惯了,一个不顺就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她。
所以说能考上首都大学这样的学校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品行过关的人,总有那么几颗老鼠屎会出来膈应人。
刘红喜以前的确是在村里长大不假,但她爹是大队长,她娘是妇女主任,家里又早早的分家了,还真没怎么遇到过这些乌糟事儿。被人稀罕是好事儿,可被人这么稀罕谁都不扛不住啊。
只是她们想不到的是,她们在想辙如何摆脱庄眠同学,而庄眠同学也因为受了大委屈一气之下直接跑回家去了。
庄眠她家就在首都,离着这边有点距离,至于当初为什么要让她住校,庄眠妈是不同意的,奈何庄眠爸觉得这孩子虽然学习还不错,但人快被养废了,于是发挥了自己的口才把庄眠忽悠的去住校了。
而且学校也有规定,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注销后这一学期不能办理走读。
庄眠哪怕后悔了也没用,到家后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哭,一直哭到她妈回来。
庄眠妈见她脸上还有伤痕就知道自己闺女受了委屈,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是谁打了她。
庄眠感受着火辣辣的脸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然后扑进她妈怀里就哭了起来。然后哽咽着将这几天的事儿说了出来,“那老鼠跟只大碗是的那么大从我枕头上过去了我害怕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老鼠巴拉巴拉”
又把刘红喜多么英勇的把老鼠给弄走了,又把自己如何想换宿舍被拒绝了的事儿说了,“妈啊,我怎么办啊,我害怕啊,我就是想和刘红喜一个宿舍怎么也不行啊。”
庄眠妈听着心疼坏了,她家孩子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啊,看着小脸被打的,这可怜劲儿哟,跟友人拿刀子扎在她心口上是的。
她的那几个同学也真是的,不就是换个寝室吗,这才刚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