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猜测,小声问她,“你知道咱们早上见到的那个女人是秦勉他妈了”
然而薛明兰却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她震惊的快要找不到自己的舌头了,她脸上表情复杂,看着薛明珠道,“那个刻薄的老女人是秦勉他妈”
薛明珠惊讶,“你不知道那你这一脸便秘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薛明兰脸上的表情更奇怪了,她无语道,“这、这简直是,也太凑巧了吧。”
薛明珠瞪眼,“你还没说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呢。”
然而厨房里杨凤梅喊她们了,薛明兰道,“晚上我住这儿,晚上咱们再说。”
说完飞快的跑了。
进了厨房杨凤梅已经把菜都洗好了,接下来就是切菜,薛明珠这个大厨只要动手就好了。
杨凤梅看了她们一眼颇为不解,“你们俩天天凑在一起还那么多话,怎么那么多话可聊啊。”
薛明兰耍赖,“这说明我们感情好啊,我大姐又不在这边,我除了明珠也找不到别人一起说话了啊。”
“行了,就你话多。”杨凤梅说着拿手指头戳了下薛明兰的脑袋。
母女俩一个撒娇,一个宠溺,薛明珠看的竟有些眼热。在母女情分上,这辈子她也是没有了,不过有些事儿不能强求,强求会让自己难受死的。
晚饭做的很丰盛,大家也珍惜难得相聚的时候。
如果薛明珠考上大学,那么开学后势必要离开这边,谢宽又不在了,可能谢家也就不会来这边了,想聚的这么齐全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薛明珠看着白酒也有些眼馋,让堂哥给她倒了一杯,她轻轻嗅了嗅,酒精味儿混合着一股子酒特有的香气蹿入鼻端,让她忍不住抿了一口。
“喝的不要太急,喝太急容易醉。”隔着饭桌薛明礼也不忘嘱咐堂妹。
薛明珠答应的痛快,但是喝起来的时候也就忘了,好酒好菜心思轻松,薛明珠不由想起谢宽,也不知道他人现在在哪儿啊,如果能一起喝酒多好啊。
薛明珠喝了一杯还不甘心又要了一杯,给这个敬酒给那个敬酒,菜没吃多少,酒喝了不少。酒席没散薛明珠已经醉了。
杨凤梅操心的不行,无奈的看了眼刘文芳,刘文芳道,“赶紧把她扶屋里歇着吧。”
杨凤梅和薛明兰扶着薛明珠回屋,薛明珠却摇晃道,“阿宽,我没醉,我给你跳舞好不好”
一句话,屋里顿时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薛明兰笑道,“瞧她醉的,快扶进去。”
娘俩将薛明珠扶到里屋去了,外头尚且还能听到薛明珠絮絮叨叨的声音。
薛启民端起酒杯道,“老哥哥,来喝一杯。”
谢文礼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的痛苦遮掩不住,半晌他伸手捂住眼睛,眼泪顺着指头缝就流出来了。
他们夫妻孙子好几个,可只有谢宽是在他们身边长大的,感情也最深厚,白发人送黑发人总是痛苦。
薛启民叹了口气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谢文礼拿下手来叹了口气说,“老薛啊,我们谢家对不住明珠啊。”
薛启民摇头,“没有什么对住对不住,做了选择就要接受这种选择带来的结果。而且明珠也从没后悔过。”
可正是因为没有后悔过才让人心疼。
他们所有人宁愿薛明珠后悔了,再去重新一份新的感情。
薛鹤鸣一言不发,酒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酒席散了的时候薛鹤鸣也喝多了,12月的风很冷了,薛启民带着薛鹤鸣父子三人往家里走去,旁边是薛明清送他们。
到家后薛启民也睡不着,搬着马扎坐在屋里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而薛明珠醉酒后也没法什么疯,放床上也就睡了,薛明兰却因为照顾她一宿没睡。
第二天薛明珠睁开眼,就看到薛明兰眼底挂着大眼袋一脸幽怨的看着她,“你这人可真能。”
薛明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我没发酒疯吧”
薛明兰呵呵冷笑,“当然没发酒疯了,你那么温柔的人呐。”
只是这话并没有让薛明珠安心,反而有些忐忑,“我就直接睡了”
薛明兰眼皮都翻出残影来了,“也就嚷嚷着要跳舞罢了,喊了一晚上谢宽的名字,一会儿阿宽,一会儿宽哥,一会儿谢宽的,就差喊阿宽哥哥了。”
薛明珠“”
就知道,果然她这人是不能喝酒的。
馋酒和能喝酒,这是两回事儿,薛明珠自己就是空有爱酒的心,没有能装酒的酒量,看来以后还是得少喝酒啊。也就是在自家喝多了也没事儿还有人替她兜着会照顾她,离开了家谁还能这么惯着她呢
薛明珠抱住薛明兰的腰说,“谢谢你啊姐。”
从小到大,因为俩人就差几个月,薛明珠还真没怎么喊过姐。
这一声姐把薛明兰都喊的不好意思了,“你这人,好端端的竟然喊我姐了,我竟然还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