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要不然当年也不能及时作出判断捐钱救国成一名红色资本家。
在这一点上崔宏田一点都不敢小瞧他。
但崔宏田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判断。薛启民再能耐也老了,精力达不到了,薛明礼倒是有点东西,但两家又不住一起,很多事也不能顾得上。
崔宏田道,“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再去翻翻。”
他想了想以前去那书房时老爷子放东西的习惯,然后跟李玉芬说了几个地方,嘱咐她着重找一找。
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就见薛鹤鸣过来了。
美其名曰帮忙,还特意请的假,崔宏田想不用都不行。
崔宏田便有意无意的跟薛鹤鸣打听什么,结果薛鹤鸣一问不知,还是和以前一样蠢,于是便罢了。
谢宽将薛明珠送到学校,俩人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谢宽摸摸短发,“下午再来接你。”
薛明珠点点头,又问,“那你接下来去哪儿”
“有点事情。”谢宽抱歉的看着她,“本来说好这几天要休假的,但是”
“我明白。”薛明珠咧嘴笑了笑,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我也得上班,你去忙你的就行。”
谢宽松了口气笑了笑,“我很快就忙完了,回去陪爷爷。”
薛明珠笑了一声,“我爷爷。”
谢宽一囧,“嗯。”
他转身,“我走了。”
薛明珠摆摆手,“快走吧。”
薛明珠进学校了,谢宽骑车却往郊外的一个民宅去了。
他自然是有事儿,可不是他的事儿也不是部队的事儿,却是要去见一个人,对薛家来说至关重要的一个人。
傍晚时,谢宽来接薛明珠,神色没有半点异常,他身份特殊,薛明珠也知道有些事不该问所以直接就不问了。
到了家李玉芬和崔兰已经过来了,而且崔宏田和崔志成也来了。
哪怕崔志成和薛明珠已经撕破脸皮,但在明面上两家还是世交,更何况今晚崔大全也来了。
几个男人准备喝酒,崔宏田得知谢宽是薛启民老友的孙子,正在和薛明珠处对象时,虽然有些惊讶,却神色平静,甚至还夸奖谢宽一表人才,看着就有出息的样儿。
但倒酒时,不等谢宽拒绝,薛启民便笑道,“别给他倒了,他打小不喝酒,一喝就上头。”
于是崔宏田便不劝了,反正晚上谢宽又不住在这里,喝不喝的都无所谓。
其实就是薛启民父子俩酒量也不深,几杯酒下肚就有些醉醺醺的了。
薛明珠劝了几句,薛启民乐呵呵道,“正好喝了酒晚上好好睡一觉。”
酒席倒了九点钟,崔家父子和崔老爷子也就回去了。
薛启民亲自送崔大全出去,崔大全忙道,“使不得使不得。”
“这有什么,咱们谁跟谁啊。”薛启民和崔大全手拉着手往外面去,叹了一声道,“我们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啊。”
听了这话崔大全忍不住哽咽,哆哆嗦嗦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了外头,趁着崔宏田和谢宽寒暄套话的时候,才道,“我愧对你啊,愧对你啊。”
薛启民只当听不懂他这话,拍拍他的手道,“回去吧,好好睡一觉。”
院门一关,李玉芬满脸是笑勤快的收拾东西,薛启民道,“溜达一会儿也得睡了。”
而崔宏田父子出了门脸色直接拉了下来,他看了眼弓着背的父亲问道,“爸,刚才薛伯跟您说了什么”
崔大全头都没回一下,“我们老人家说话跟你们什么关系,还不能叙旧了 ”
崔宏田脸色阴沉,一直到了家的时候,崔宏田才对正准备回屋的崔大全道,“爸,现在是1975年了,不是1957年了,您也不是以前的管家,他也不是以前的主子了,天变了。”
“你住口”崔大全气的声嘶力竭,满眼的失望,“你住口,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做那么多坏事早晚一天会遭报应的。”
然而这样的话崔宏田听过不下一次两次了,但那又怎么样呢,崔宏田笑,“那您去跟他们说啊。”
崔大全手指头都开始颤抖,指着崔宏田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突然崔大全眼皮一翻,整个人直接栽地上去了。
“爸”
崔宏田再坏,也做不到不管他爸,忙喊着崔志成去扶起老爷子往医院送去了。
只是他们父子二人才抬着老爷子上了板车,突然一个人影从暗处跑出来,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刀子进了崔志成的肚子。
“志成”崔宏田大叫一声企图去抓住凶手。
然而行凶的人却并不恋战,扎了崔志成一刀之后又踹了崔志成一脚,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崔志成捂着肚子喊了声爸,人就倒在了地上
半夜的时候李玉芬又带着崔兰夜探书房了,然后根据崔宏田的指点还真找到了一点东西。
李玉芬很高兴,终于有了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