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旁侧站的第一近卫师师长年文武,也就是老鲶,忙道“卑职经常组织督察队去各部明察暗访,到去年下半年,已经再没有发现有基层军官克扣军饷的现象了”
陆铭点点头,北域来说,各级军官逐级克扣军饷好似是天经地义一般,为了杜绝这个风气,自己可是曾经严惩了一批军官,甚至不乏有挥泪斩马谡,判处死刑的得力指挥官。
当然,刑罚的威慑是一方面,主要还是后勤和指挥系统的剥离,以及相关账目的审计,督查部门对普通士兵的明察暗访也是常规内容。
不过军队有其特殊性,对一些投自己所好的提议,比如鼓励士兵监督军官,通畅士兵越级申诉的渠道等等,提这些建议的,无不被自己骂的狗血淋头,在军中,上下级之间,可以亲如兄弟,但身份感必须壁垒森严,如此才能军令如山。
“你这个年纪,就是老兵了”陆铭看着徐小羊年轻略带稚气的面孔,心下感慨万千,好像,这个小伙子已经是十多年老兵了,从旧军阀武装到新式军旅,从摸鱼混日子到现今满是理想,看眼神的坚毅,就知道脱胎换骨了,话说回来,能被选派来这里做哨兵的,必然是该特务连中的政治骨干,身手就更不用提了。
只是,转眼即将到来的大战,又会牺牲多少这样的大好青年
古来征战几人回,他们抛头颅洒热血并为之创造的未来,值得他们的牺牲吗
心下轻轻叹口气,陆铭拍拍徐小羊的肩膀,“辛苦了”转身走向了刚刚驶来停下的黑色轿车。
一众大员忙立正行礼送行,徐小羊更是如同石雕般笔直站立,激动的好久好久,行军礼的手都没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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