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苹果很甜很脆。”
她依然是她,他也还是他,从未改变过。
郑晚早已筋疲力尽。
“好,再见。辛苦了。”
可是郑晚不愿意,时间长了,骆恒也明白有些事情强求不来,只好也淡了心思。
郑母看出女儿的疲惫,不忍心丈夫再过多逼迫,使了个眼色,催促他,“赶紧去菜市场,再多等一会儿,这菜也就不新鲜了。”
身为父母,没有谁会对拉着自己孩子早恋的坏小子有好脸色。
“冤孽。”郑母长叹一口气,转头看向女儿,“你还是喜欢他”
一脸倦怠地坐在沙发上,却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快去”
“不辛苦,应该的。”
司机将所有的行李放好,顺便还提着他们放在门口的垃圾,这才恭敬地说道“郑小姐,我先走了。”
这样的清晨,明明稀松寻常,他却已然等待了许多年才再次拥有。
沉默也是默认。
“刚才那个应该是司机,不像是有那么大能耐的人。”郑母思忖,“小晚,是不是骆恒又来找你了”
郑母也愣住,母女俩陷入了沉默中,过了片刻,郑晚才低头,“妈,我今年三十八,这个年纪也不小了,很多事情早就看淡,他有那样的心思,那,我就再试一次,试对了是我运气好,试错了也不可惜。”
郑晚摇了摇头,“不是他。我们早就没了联系。”
郑母一愣,反应过来后脸色微变,“他怎么是他”
那久违的放松又涌上心头。
郑晚怔忡,缓缓摇了下头,“他一直没结婚。”
也许在严均成看来,郑晚在南城的家,是禁地,是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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