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你的。”
这事儿定了,下午要去天禾旗下的一栋大楼拍第一个场景,樊琪坐在陈至谦的车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都盘算好了其他事你都会先跟我说的你为什么要骗我”
看她这个气鼓鼓的样子,陈至谦逗她“有人傻乎乎的,很有趣。”
“哈”樊琪脑门子只觉得血管跳,看见他放在档位上的手,樊琪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拧他的胳膊,“陈至谦”
陈至谦脸色丝毫没有变,任由她掐,掐一块木头有什么意思樊琪放手。
因为陈至谦临时改了剧本,冯学明找了一个朋友,问他借了办公室,办公室在三楼,窗口可以看到对面的街景,很合适。
到了拍摄地,今天是周日,办公室里的人休假,冯学明的朋友早早在等候了。
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瘦男子,冯学明介绍“我朋友夏鹏程,我的校友,建筑设计师,很喜欢繁园的设计。”
陈至谦见到了上辈子的老熟人,著名的建筑设计师,自称是陈婉音素未谋面的弟子,他爸爸的忘年交夏鹏程,他伸手“你好。”
“你好。我是读大学的时候去冯学明外公家里,看到了繁园的设计,因为繁园,又找了机会去参观袁氏大楼,我喜欢建筑,也喜欢简约的风格,看到陈女士设计的建筑,它既是北欧风格,又极具个人特点,一眼就能认出。”
夏鹏程很热情地引他们进去,他的个人办公室也是简约风。
陈至谦很简单,只要在办公室里拍一个站着看街道的镜头,樊琪就累了,他的一个提议,樊琪多了款服装。
七月下午,穿着毛衣、风衣、大衣
傍晚沙滩是长裙,晚上是礼服裙,都比白天好。
拍完广告回到家里,樊琪洗澡的时候,摸着背,疙疙瘩瘩的,背上全是痱子,热水冲上去好痒,只能调节冷水,她低头看,丰满的坏处来了吧胸口,藏在内衣里的胸部下边缘,也是红通通的一片。
樊琪洗了个冷水澡出去,回房间开空调,反正在外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陈至谦洗了澡进来问“樊琪,你怎么冲冷水”
听见这话,樊琪恼了“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一个下午差点儿把我给弄中暑了。”
“我跟人提议,肯定不能只提不要拥吻,那得给人比较全面的建议,这样没有拥吻就显得很合理。难道你就想着要拥吻了”
“谁想了”樊琪叫起来,手又伸了上去。
陈至谦立马撸起袖管,露出一片青紫,再把袖子往上撸,指了上头一块“往上一点儿,别掐下边。周日我要去赛马会,得穿短袖。”
樊琪手停在那里,掐的时候他面无表情以为他皮厚,他身上的皮雪白,一掐一片青紫,搞得好像受了多大的虐待似的。
樊琪放下了手,知道的她是穿书碰到了里面的配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穿书碰到的是书里貌美肤白气质佳,一碰就浑身青紫的女主。
她脑子一下不纯洁了,脑子里的画面是陈至谦完事儿后,身上青青紫紫,好不狼狈的样子。
尤其是自己还撞见过他那个样子,想象起来极其容易,樊琪脸上冒热气,身体也冒热气,冒了热气背上就痒,她躺下侧头抱噗噗,天噗噗抱胸口就更痒了。
她扔了噗噗,夜深人静,前面自己还能挠,背后她缺个不求人。
陈至谦被她扭来扭去给闹腾地没法儿睡,问“背上很痒”
“嗯”
“我给你挠挠以前我和阿珣哥哥大夏天就互相挠痒痒。”陈至谦说。
他给自己挠痒痒这个非常不妥,尤其是自己心里对他有想法的前提下“我自己来。”
樊琪努力挠,但是有一块真的挠不到,越是挠不到,越是痒,她实在没办法“陈至谦,帮我挠一下,右边肩胛骨下面一点点的地方。”
陈至谦的手沾到她的背上,他控制力道轻轻挠。
“右边一点上边对,就这里。”
以前大热天一家子挤在一十平米的狭小空间里,又不通风,也买不起电风扇,他和樊珣两个男孩子挤在一起,生了痱子,就互相挠背,挠着挠着两人就闹在一起,恨不能把家拆了。
被好婆一人赏一个爆栗才消停。
消停下来了,好婆用她带着老茧的手,轻轻轮流摩挲两人的背,而且不能厚此薄彼,自己会在好婆的挠背中睡着。
他努力用好婆的心态去替樊琪挠痒痒,这样可以克制自己心口泛起的阵阵臆想。
樊琪被挠得舒服了,叹“拍个广告,把自己拍成了一只癞疙宝。”
癞疙宝陈至谦想起刚去崇明的时候,调皮捣蛋的表弟,手里抓着癞疙宝给他,让他去吓女孩子。女孩子他是不会去吓的,但是那个满背疙疙瘩瘩的,黑乎乎的癞铪蟆把他给恶心到了。
陈至谦停下了手,想好婆没什么用,她倒是能随时随地让他冷静下来。
樊琪翻了个身躺平了,陈至谦借着些微的亮光,看着她的唇。
手指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