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伸手掂了掂胸,皱眉,真的疼。就这样吧不穿了
樊琪套了t恤,走出去,这样不穿内衣,走在一个大男人面前,有些怪怪的。
好在陈至谦正在餐桌上看资料连头都没抬,指了指桌上的一个小碗“吃了吧”
这倒是缓解了樊琪的尴尬,她端起碗,咬鸽子肉“真的不难吃。”
“你愿意吃就好。我妈还担心你吃不下去呢”陈至谦抬头笑着看她,这一抬头看见她确实没穿内衣,他立马又低头假装看资料。
并且告诉自己,到底是身体重要,她晚上肯定是不能穿了。真的不知道自己别扭点什么
樊琪把鸽子肉连肉带汤全吃了,洗了碗,进去洗漱,然后进房间把大白熊和海豚给抱了出来,放在椅子上“陈至谦,我先睡了哦你也别搞得太晚了。”
“知道了。”
说是这么说,陈至谦洗了澡之后,继续看资料,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窗外闪电和闷雷阵阵,他把西窗给关上,看看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了。
他关了客厅的灯,推开房间,唉她这是改不好了,醒着的时候衣服塞进了裤腰,到了床上,还不是原来的样子
而且今天没穿内衣,上衣卷了上去,陈至谦看到眼前的景象,心头一紧,给她拉了毯子盖上,眼不见心净。
樊琪揉了揉眼睛“陈至谦,都几点了你怎么才想睡啊”
“我睡了。”陈至谦关了灯。
“嗯。”樊琪转过去抱住她的噗噗,还往里挤了挤,免得陈至谦没地儿睡。
陈至谦躺下,想要睡觉,只是外头雷声越来越大,闪电也透过窗帘,一道道地照亮了整个房间。
陈至谦听樊琪嘴里喃喃“噗噗,姐姐在哦不怕哦”
真的跟个小孩子似的。
窗上噼里啪啦的声音,预告了狂风暴雨的来临。伴随暴雨的是,越发激烈的电闪雷鸣。
“噗噗不怕噗噗不怕”
陈至谦发现不对劲,她好像蜷缩了起来,屁股贴在了他身上,而且在发抖。
他伸手搭在她身上,真的在抖“樊琪。”
“啊”伴随一道闪电,樊琪又是一个打颤。
她怕打雷陈至谦终于反应过来,他伸手过去摸着樊琪的背“不怕,不怕”
“我才不怕呢”
嘴巴很硬,然而,一道照亮了整个屋子的闪电袭来,樊琪转头侧过来,往陈至谦这里钻。
她贴过来,手里还抱着公仔,一边抖着身体,一边在安慰公仔“噗噗不怕”
陈至谦伸手搂住她,什么都不说,用手抚着她的背,慢慢的,哪怕是外头雷声隆隆,她好似没那么紧绷了,也不跟公仔说话了。雨打着玻璃窗,陈至谦听不清她的呼吸声,不确定她是不是睡着了。
他轻轻地拎起公仔的耳朵,她抱得没那么紧,抽了两下,就拎走了,把公仔放床角落里。
这样就好点儿了,他伸手揽住樊琪,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背。
又一道闪电,樊琪抖了一下,伸手紧紧地攥住陈至谦的胳膊,指甲都快掐到他的肉里了,陈至谦倒抽一口冷气,侧身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琪琪不怕。”
这话好像有安抚作用,她松开了手,换了个姿势抱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陈至谦闭着眼睛,越是闭着眼睛胳膊上的感觉越发清晰,不穿内衣和穿内衣,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布料,那种感觉差异实在太大了,他的身体紧绷了。
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他默念上辈子背过的佛经,期望心境能平和起来。
她身上的味道又不像供佛的檀香那样让人平静,让人没法儿入睡。
本来就睡得晚,又有她在身边,睡觉还不规矩,跟头小猪似的,时不时要拱一拱,陈至谦睁眼无语,这还让人怎么睡只能就这么等天亮了。
偏偏到快天亮的时候,他倒是睡着了,她醒了,在他耳边说“陈至谦,陈至谦跑步去了。”
陈至谦听见声音,勉强睁开眼,见樊琪跪在床上推他,他皱眉“你不是快来例假了吗不是胸疼吗休息几天,等你例假过了再说。”
樊琪左右摇晃了一下“你妈开的方子可真神了,我只有一点点涨,基本不疼了。”
陈至谦闭眼,这是他能看的吗她的脑子在哪儿她不知道自己跟一个男人睡一张床上吗他侧过身体恼怒地说“不去了。”
“你想想啊等我来例假还有天吧例假一个周期也有五天这样等于我十来天不能锻炼了,这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吗”樊琪继续说。
终于陈至谦忍不住,爬起来,撩起衣袖,胳膊上一片淤青“昨天晚上打雷,你干了什么,你知道吗”
樊琪有点儿模模糊糊的印象,貌似好像
她小时候打雷只有公仔陪,碰上打雷,其实是自己害怕,就会不停跟公仔说话,紧张的时候还会捏公仔,把公仔捏破“我好像是抱着噗噗熊的,怎么就捏你了呢”
陈至谦坐着跟她面对面,又看了一眼噗噗熊“你确认你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