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陈至谦想起这个人也意难平。
陈至谦不由自主地揉了一下樊琪的脑袋。这个抱着大白熊的姑娘,怕是被气得不轻吧
樊琪想要让开,但是看在这个大白熊的份儿上,那就让他揉吧
“吃好晚饭了,就洗脸刷牙去。已经不早了。”
樊琪洗漱了,看着客厅里坐在椅子上的大白熊,要是拿进房间是不是有点儿占地方其实也不大啦这个也就四五十厘米吧放脚跟那里,应该也可以的吧
樊琪抱着大白熊上了床,说好放脚跟的,她舍不得了,把大白熊放在床最里侧,她侧躺下去抱住大白熊,看上去,好像还行呢
“关灯,睡了。”
虽然自己已经睡了几个小时,不过有熊熊在,她能继续睡。
陈至谦手放在电灯开关上,看着樊琪往里侧躺抱着那只熊,摇了摇头,按下了开关。
樊琪下午睡饱了,一下子睡不着,她rua着大白熊,真的好可爱啊
陈至谦闭上眼睛,越发感觉灵敏,她细微的动作都能影响他,她还没睡。真的怀疑她穿过来之前几岁了,一个破玩偶熊,她能玩得这么专心致志应该年纪不会太小吧能看懂专业的英文资料,有那么多的知识储备。怎么就还那么幼稚呢
还不睡还不睡陈至谦侧过去“樊琪。”
还在rua熊熊的樊琪侧过去“干嘛”
干嘛陈至谦很想知道自己叫她做什么,他说“公仔是从人家仓库里拿出来的,转了那么多道手,你是不是别放床上了”
他说得也是哦以前她买回来的公仔都会交给阿姨去洗,洗干净了才放床上。
“嗯。”
听她这么说,陈至谦打开灯,伸手“把公仔给我,我给你拿出去放好。”
樊琪把大白熊交给了陈至谦,陈至谦替她把大白熊拿到了客厅里,他进来关了灯,躺下“睡吧都十二点多了。”
樊琪手里没东西玩了,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打起了哈欠,没什么可以抱住的她,很快她转过身,手臂压在了陈至谦身上
第二天早上,哪怕樊琪蹑手蹑脚,陈至谦上辈子有了失眠的毛病,回来了他也浅眠。
他睁开眼摸了枕头边的手表,看见才早上五点,问“樊琪,这么早,你干什么呢”
“我先去把公仔给洗了,你再睡一会儿,我们去跑步,趁着跑步的时候,公仔放在烘干机里,等回来应该半干了,可以放在客厅的西窗口,下午有太阳能晒一会儿,晚上回来我就能抱着睡了。”
樊琪开开心心地走了出去,她昨天睡多了,加上记挂着明天晚上想要让大白熊陪她睡,一大清早就醒了。
看在陈至谦给她带回来这么个大白熊的份儿上,她决定听他的话,今天早上继续跟他跑步锻炼。
她在清水里加了洗发液,把大白熊给泡上,再去淘米,把粥煮开,调了小火,回卫生间把大白熊给洗了,脱水。
她再刷牙洗脸,这些事情做完,也差不多要五点二十多了,她走到房间里“陈至谦,跑步去了。”
陈至谦靠在床头,昨夜上半夜,她在玩公仔,弄得他没睡着,下半夜睡到现在就五个小时,她醒了,他就跟着醒了,醒了是醒了,就是没睡好,有些疲累。
这个时候再去跑步
“不去吗”樊琪脸上不由地露出笑容,这下好了,明天早上可以好好睡觉了。
见她藏不住的笑意,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想想她吃东西时候的表情,不带着她锻炼,让她光顾着吃,别吃出脂肪肝来,陈至谦从床上起来“我起来。”
樊琪关了火,让粥在砂锅里煲着。她换了跑鞋和陈至谦一起下楼,沿着街道跑。
樊琪昨夜睡饱了,而且她发现今天陈至谦没有昨天那么丧心病狂,速度慢了下来,像是在故意等她,这个速度才对吗
两人跑了昨天的三分之二的路程,今天这个速度,樊琪认为自己可以跑完全程,她听见陈至谦问“樊琪,想吃油条吗”
听见油条,樊琪眼睛亮了起来“好啊”
“走吧带你去一家开了三十年的油条店。”
陈至谦带着樊琪穿过马路,他们本来已经跑到了两公里外的地方,这里和他们住的地方不同,是一个老式的唐楼街区,底层是商铺,楼上是住宅,多数都是群租房。
这样的街道,既混乱,却也是最最有烟火气的地方。走进这条街之后,陈至谦牵住了樊琪的手,带着她走在大清早都已经繁忙的街道上。
一家铺子,老板娘正在拉着油条生坯放进油锅里,老板则是做着抽屉粉肠。
陈至谦去排队,樊琪等着,听他说“两根油炸鬼,两份肠粉带走。”
“为什么叫油炸鬼”樊琪自认这么问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原主从来不吃这种高热量的东西。
“据说油炸鬼其实不是要炸了鬼的意思。原本上海有很多浙江人,以前浙江人叫油条油炸桧,就是油炸秦桧的意思,就沿袭下来,变成了油炸鬼。”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