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摆脱了记者,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樊琪先去洗澡,陈至谦在客厅里看电视。
樊琪洗着洗着想起一件事儿, 洗完澡裹了头发,樊琪走出来问“陈至谦, 你既然做游戏机, 为什么我都没玩过”
他过来没多久就卖游戏机, 家里放了很多以前的樊琪也不会去玩, 没想到她有兴趣,他说“我明天给你拿回来。”
“行”她坐下说, “你进去洗澡。”
陈至谦进卫生间洗澡,樊琪继续看财经新闻, 现在她开始炒股了, 看财经新闻是正常操作了。
桌上的电话铃响, 樊琪接电话“喂。”
电话对过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琪琪, 我是爸爸。阿谦在吗”
樊琪反应过来, 这是陈至谦的爸爸,对她来说是陌生人,但是从法律上确认是她的公爹, 她也没时间细想原主怎么称呼陈家爸爸,她说“爸爸, 你等等, 阿谦在洗澡。”
在长辈面前不能直呼陈至谦的名字, 她叫“阿谦,爸爸来电话了。”
卫生间门被拉开,陈至谦光着上身,围了一块浴巾出来, 头上还湿哒哒的,从她手里接过电话“爸爸,什么事”
樊琪看他头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下来,把自己裹头发的毛巾摘了下来,罩在他头上。
陈至谦接过毛巾擦着头发坐下,坐下的一瞬间,他慌忙地把手往下按,抓住了腰里的浴巾,头上的毛巾掉了下来。
樊琪还没反应过来,见他毛巾掉到地上了,弯腰替他捡。
“樊琪,你进房间去。”
他这么说已经晚了,樊琪捡起毛巾的同时,看到了某人一只手扯住浴巾,勉强遮挡了该遮挡的地方。
她把毛巾挂他头上,若无其事地说“我进去了。”
陈至谦此刻一张脸连带脖子都涨成了猪肝色。
樊琪进屋前,脑袋还从房门口探出来,陈至谦边讲电话,边给她使眼色,让她滚进去。
见房间门关上,陈至谦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跟他爸说话“您放心,他是来找过我,我拒绝了。琪琪先拒绝他,嗯嗯,我们都懂的,不会的。”
挂了电话,陈至谦两只手有空了,把浴巾卡住了腰,回头看房间门,这真是尴尬死了。
陈至谦进浴室,继续洗澡,越洗越是懊丧,为什么不叫她先挂了爸爸的电话呢为什么要匆匆忙忙得出来接呢
洗了澡,收拾了浴室,帮樊琪把衣服拿出来,他的衣服扔进去洗。
敲房间门,樊琪还给他挤眉弄眼,陈至谦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把塑料盆递给她“晾衣服。”
樊琪接过塑料盆,问“你爸打长途过来,有什么事”
内地收入就那么点,港澳长途价格不菲,平时哪里舍得打电话
听她问正事儿,陈至谦尴尬去了不少,说“刘襄年本事真大,电话打到我爸单位去了,吓得我爸以为我出事了。”
“然后呢”
“爸爸让我不要跟刘襄年接触。”
“这是肯定的。不过刘襄年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这个老十三点,不负责任,还什么都想要。”
樊琪晾完衣服把塑料盆出去放了,进屋睡觉,她今天心情是真好,平时都是她出糗,今天轮到陈至谦。平时他连晚上睡觉都是长袖长裤,难得能见得这么全面,这么完整。比她忘记戴文胸,可尴尬多了。
这下她心理平衡了,窗式空调的噪音也影响不到她了,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她睡得踏实,今天出了大糗的陈至谦一下子睡不着,听见枕边人又睡得跟小猪似的,他闭上眼告诉自己快点儿睡着吧估计等下某人肯定会又踢又蹬又抓了。
等了会儿,她怎么还没抱过来没能睡着的陈至谦侧过身去,在暗光里看面对着内侧睡得规规矩矩的樊琪,突然心里冒出一丝惊慌,她睡姿怎么就规矩了呢心里有种推醒她的冲动。
这时,樊琪翻了个身,一条胳膊拍了过来,搭在他身上,陈至谦好似心头有什么落了下来,疲累袭来,闭上眼睡去。
樊琪一觉睡醒,田螺少爷又把早饭给准备好了,这样饭来张口她有点儿不好意思“陈至谦,以后咱们这样,一你做早饭,二四六我来。”
“这又不算什么事,还非要分工”陈至谦端了盘子过来。
好吧今天早饭简单,一人一份三明治加上一杯热牛奶。樊琪只能告诉自己以后,要主动些,一起分担家务。
樊琪打开了电视机,财经早新闻播出中,樊琪见“容远哎”
陈至谦侧头看,电视上容远接受采访,媒体问他会在港城待多久他说“一个礼拜左右,美国那里脱不开身。这次回来,是为了一个项目。”
“是什么项目呢”
“我投资了天钥电子。我认为这个行业有很大的潜力。”
容远的采访结束,立刻有分析人士出来,分析电视游戏机这个行业,得出结论是现在是日本厂商的天下,但愿本地厂商能在这里分一杯羹。指出了现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