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 / 3)

有,还要陪着他看她这是想干什么

外面的樊琪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她看过来“你好了没有”

陈至谦吐掉牙膏泡沫“好了。”

樊琪“吧嗒”按下电视机开关,拿出刚买的牙刷,拆开包装纸扔进垃圾桶,走到卫生间。

陈至谦漱了口,把卫生间让她。

樊琪拿起刷牙杯,拿出旧牙刷递给陈至谦“麻烦帮我扔了。”

陈至谦接过牙刷到客厅扔进垃圾桶,垃圾桶边上的透明塑料袋里是文胸和内裤,再看向卫生间里正在刷牙的樊琪。她换那么多东西做什么

樊琪刷了牙,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拿了出来进房间,陈至谦靠在床上看书。

她把衣服挂上,拉上了衣橱的帘子,把塑料盆放卫生间去,等她进来,陈至谦从床上下来,让她上床去。

樊琪上了床,拉了毯子,正寻思着天挺热的要不要盖

“你不开冷气机”陈至谦问她。

樊琪愣了一下,找了原主的记忆,原主怕热,看见别人家装了冷气机,所以吵着要装。

她在窗上看到了这个内地叫空调的玩意儿,不过跟她印象里的空调不同,这玩意儿没有内外机之分,就是一体的,一半在窗外一半在里面,她按开了开关,冷气倒是有,可这个压缩机的声音堪比汽车发动机,太吵了。

樊琪躺下,盖上了毯子,时不时地盯着噪音扰民的冷气机,开着嫌吵,关掉嫌热,实在纠结。

再纠结,她今天也累了,做超短线绝对是刀尖跳舞,作为其中的佼佼者,樊琪的心不是一般大,眼睛一闭居然还真睡着了。

陈至谦合上书,侧头看向已经睡着的樊琪,能确认她也是回来的,只是有些地方让人不解,不想了还是睡吧

反正狐狸尾巴很快就会露出来的,到时候跟她摊牌,拉她回去把婚给离了就好了。

陈至谦躺下,樊琪翻了一个身,往他这里靠,一只脚贴到了他的腿上。

陈至谦厌恶地转向樊琪,这是玩的什么把戏

他还没想明白,樊琪整个人已经贴了过来,伸出一条胳膊搂住了他。

陈至谦扯开她,额头青筋爆起,刚想要叫醒她,戳穿她的把戏,让她自觉一点收拾东西,回上海,他的小腿被她踹了一下,踹一下似乎还没过瘾,接连踹过来,好像不把他踹下床誓不罢休。

陈至谦坐起来,开灯。

只见樊琪的脑袋已经不在枕头上,斜躺着,白嫩的脚丫子还在空踹。

陈至谦下床站了起来,她滚了过来,占了他的位子,四仰八叉地睡着。就这个睡相,也不像是故意要勾引他吧

他皱眉,还要叫醒她吗还是再看看好像不太对劲。

床里侧空了大块,他上床,到里侧躺下,回溯着自己以前的记忆,樊琪从来没有这么差的睡相啊又想起刚才她吃了一碗面一个蛋,又来了一份烧鹅饭,她以前晚上只吃黄瓜和一些水煮蔬菜,为了这一点,樊妈每次打电话都会劝她好好吃饭。

陈至谦带着疑惑闭眼睡觉,浅眠的他,听见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樊琪惨叫“嗷”

陈至谦开灯,见樊琪的手扒拉着床沿,头发蓬乱,一双杏眼蒙上了水汽委屈巴巴地看他“我怎么睡外面了”

这个样子,陈至谦实在很难告诉自己这是极其注重样貌的樊琪,可这就是樊琪。

他忍耐着自己的脾气“你睡着之后一直踢我,我下了床,你占了我的位子,我就和你换了个位子。”

樊琪再次社死,她父母都是金融圈的渣男渣女组合,婚后各玩各的,各种毛绒玩具是她从小到大最好的陪伴,这个习惯从未因为她的年龄增长而改变。

就是她穿过来之前,床上也是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公仔,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巨大的噗噗熊睡,不过她的睡姿不太好,睡得不舒服了,就伸手抓了扔掉,或者用脚踢了,早上起来一大半公仔都在地上。

她烦躁地揉头发,一头卷发被她揉得炸毛“还是我睡里面,我踢你,你踹回来就好,大不了把我踹醒了,我就老实了。”

这个表情十分率真,难为她能演出来。

陈至谦下了床,让她上去,在她背后说“你以前睡觉挺老实的。”

樊琪一个激灵,他这是话里有话,她拉起毯子躺下“是吗谁能知道自己睡着了是个什么德行”

还是那个想法,现实里谁会脑洞大开,怀疑身边的人穿越了

那个空调真是吵,越是夜深人静越是吵得人心烦,下半夜了,温度应该降低了吧樊琪爬起来把空调给关了,继续躺下,见陈至谦还站着,她问“你不睡”

陈至谦关灯躺下,没多久,一条手臂砸到他的胸口,还抓着他的睡衣衣襟,使劲地拎了两下,好像要把什么东西给扔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条手臂抓来抓去,最后还是落在了他身上,他不耐烦地扯开她的手臂,再次开了灯。

只见她满脑袋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毯子已经不见了,上身的t恤到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