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着。”郑琪啧啧两声,颇为感叹,谁知道一语成谶,他下手的真的是她的学生,当然这是后话。
叶浦舟淡淡抬起眼皮,听见郑琪的话,似乎觉得有趣,唇角往上扬了扬,身子微躬,双手搭在膝盖上,右手中拿着一个玻璃酒杯,冰凉的液体在里面晃动,配着银色腕表,透出一股子迷人的慵懒劲。
酒浸染薄唇,将那抹淡色加深,衬衫挽到手肘,露出的一截手臂在冷光下显现出一股近乎病态的白,皮肤下隐约可见血管青筋。
“我很老吗”叶浦舟突然开口,扭头看了一眼众人。
“”
这话该怎么接能玩到一块儿去的,年纪都差不多,要是说老,那不是自己骂自己吗要是说不老,那确实是要比二十岁老的。
其中唯一一个比他们年龄都小上几岁的郑安却大屁都不敢放一个,因为他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的,还不如装死。
“没事别来安阳街找我。”叶浦舟也不是真的要得到他们的答案,将空了的酒杯放回桌面上,随之起身,“戏听完了,我先回去了。”
“我们一起。”秦政紧跟在他身后,捏了捏酸痛的脖颈,满脸疲惫地将小奶团子还给他爹,然后大步流星往外走去,追上了叶浦舟的身影。
郑琪看着他们离开,过了一会儿,突然将视线投向江跃文,眯了眯眼道“你之前知不知道这事”
听见问话,江跃文眼眸微闪,最后点了点头“他穿的衣服就是从我店里买的。”
“那你不告诉我”郑琪瞪了江跃文一眼,但也知道这是叶浦舟的私事,他也不好告诉她,便转了话头“老铁树开花是好事,就是不知道人家姑娘看不看得上他,木头般的男人,连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谁能愿意跟他谈对象别被气死。”
郑琪咬了口桃子,说完,余光瞥到正偷偷摸摸往门口挪的郑安,嗤笑道“跑什么等会儿跟我回家吃饭,林家小姐也在。”
被抓个正着的郑安像是蔫了的花儿,生无可恋地倚在门框上做着最后的挣扎“姐啊,强扭的瓜儿不甜,你就放过我吧。”
“把桃子提上,别浪费了,乡下刚摘的,新鲜的很。”郑琪对郑安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吃完手里最后一口桃,拿纸巾擦干净手,才率先迈步往门外走。
“知道了。”郑安折返回来提起桃子,对上自家姐夫同情的视线,便回了个同样的表情。
“磨蹭什么呢”前方传来郑琪催促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像受了惊的鸟一般慌忙跑过去。
孟厢才刚从家里回到宿舍,那些人不知道从哪儿收到了风声,一个两个全跑来找她,或熟悉或陌生的脸挤满了狭小的空间。
“孟厢小学妹,你上次说好帮我剪刘海的,我一直等着你呢。”
“孟厢,你能不能帮我改一下我这条裙子,我请你吃巧克力。”
“我的这条裤子上次你帮我改了裤脚,但是针线崩开了,你能不能重新缝一下呀,我,我请你吃食堂的肉包子。”
“肉包子呵呵,我这个可是我舅妈从国外带回来的巧克力,你走开。”
“国外了不起啊,崇洋媚外可使不得。”
眼看局面有些控制不住了,孟厢爬上楼梯,清了清嗓子喊道“各位同学,我今天有点儿不舒服,帮不了你们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啊不舒服啊,那孟学妹你好好休息。”
“学姐,你多注意点儿身体,我们就不打扰了。”
或许是为了在孟厢面前留下好印象,以便下次求她办事,有了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跟着一起走出了她的宿舍。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孟厢赶紧跑过去把宿舍门给关上了,随后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跑到被吓得呆愣在原地的黄思静跟前,咆哮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孟厢对自己的手艺很有自信,但是她知道,只有一次肯定达不到今天这样惊世骇俗的效果的。
那群女孩子是吃错药了吗怎么看见她就跟恶狼看见肉一样,恨不得把她给吃了,真是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