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想法,就想哄好她眼前的乖狗狗,“就许你想要更亲近我,不许我也想和你更亲近吗”
花无缺人都傻了。
林莱笑着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喝了口茶。她看上去从容不迫,和他的形容形成鲜明对比,甚至林莱还终于想起了她先前唯恐天下不乱的想法,心说她刚才是色令智昏了吗怎么说出来的,和她想的截然不同呢但是林莱瞥了眼满心热忱向着她的小狗狗,要她改口说“我本来只是有意,可现在你作为移花宫少宫主,既是奉师令要绝杀小鱼儿,那我还就非要收小鱼儿为徒了”,她还真改不了口。
都怪小鱼儿。
小鱼儿太过敏锐,他两次计胜花无缺,都是拿她做突破口。
而小鱼儿先前都没正式认识过花无缺,却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事那么牵绊着他。
那,要她去伤害他,那她还真下不太去手。
但要林莱放弃搞事,那也是不可能的。
林莱支起脸颊,又睇了眼纯真可爱的小狗狗。想到他刚才悲痛的源头,他不想她因为他改变主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从来没想过去质疑师令,没想过他可以不去杀小鱼儿。归根到底,是他从来都是将自我放到了最底层,将其他人以及她们的意愿放到了最高层。
可林莱又没办法去责怪他,因为移花宫宫主们从来都是将他当做她们复仇的工具。既然是工具,那她们又怎么会叫他生出个人意志呢。
然而花无缺终归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不会一直禁锢自我。
花无缺回过神来,他满心满眼地都是说也想更亲近他的她“无忧姐。”
林莱“嗯”
花无缺又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明明有很多话想说的,无法,他只有呆呆地说“我想叫叫你。”
林莱“。”
她微微战术后仰,不甘心她变得被动了,就微笑着说“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想明白你为什么更想亲近我了。”
花无缺一愣。
林莱接着说道“没关系,你慢慢想便是。”她话锋一转,说起了他和小鱼儿之间的事。
她说小鱼儿曾和她提及过,他被告知他的亲生父亲江枫,是被移花宫害死的。若是告诉他的人没有撒谎的话,那怎么说都该是小鱼儿向移花宫复仇才对。但如今既然是花无缺奉了他两位师父的命令,务必要亲手杀死小鱼儿,那是不是说明当年江枫之死,还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林莱分析完,便去瞧花无缺,期待他说些什么出来。
花无缺摇摇头“我不知道。”
先前小鱼儿这么问他时,他很坦然地说他不知道,还说他不需要知道,可如今他这句话说的却有些艰涩。
花无缺还回忆起当他那么说时,小鱼儿的表现,小鱼儿不能理解,还骂他是不是有病,当时他不以为意,但现在他却紧张了起来。
林莱注意到了,她皱了皱眉。
花无缺跟着忐忑不安,“无忧姐是不是亦觉得我不问缘由,就要杀死江小鱼,并非道义之举实则我对江小鱼并无任何仇恨之心,我要杀他全是为了完成我两位师父交于我的使命,是为了我移花宫。”
听起来,他这颇有忠义两难全的意思,然而林莱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他这番话中,全是别人,没有“我”。
林莱摇了摇头“其实我在意的不是你说的这些,无缺。”
她看着他纯澈懵懂的眼眸,觉得还是慢慢来吧,“别着急,我会慢慢让你明白的,我和你保证。”
花无缺似懂非懂,因为明白她的全然好意,就冲着她微微一笑“好。”
林莱还能怎么办呢,她只有笑着问道“饿了没我请你吃夏天的饭。”
这夏天的饭中,有一道莲房鱼包外,还有一道厨房新学来的菜式,樱桃肉。
林莱还蛮喜欢的,给了厨房好评。
花无缺这次到林园来,仍旧住进了朱鲤馆。
他并没有说要去追踪小鱼儿,反倒是林莱仍叫人留意着小鱼儿的行踪。
对林莱来说,她是对小鱼儿和花无缺这兄弟俩之间的事情挺上心的,但不代表她就没有其他事情要忙了。像这次趁着她回到闵州,她爹就叫她过去搭把手,先是对他们家新添的生意有更深入的了解,这里的新生意指得是玻璃坊,还有围绕着那味被叫做小还丹而弄出来的制药作坊。
当下这边已经有了玻璃,这方面的技艺来自于当年跟随郑三保来到我朝的西洋工匠。另外,还有零散传教士懂些相关知识。
那些西洋工匠被朝廷招纳,有专门的去处,在那里专门为官家烧制玻璃,民间是接触不到的,传教士倒是可以,所以林海云就靠着自己的关系,和一些传教士搭上了关系,叫他们从西洋那边招揽过一些工匠来,没想到自家姑娘先一步弄出了那琉璃来,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那从西洋远道而来的工匠,林海云也没浪费了,他是觉得师夷长技嘛,只要能赚得盆满钵满那就不丢人。
林莱也这么觉得,她转头还叫来了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