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虽不算白日宣、淫,却是在府外,更是在庄严神圣的皇家学院,更是更是在学院的课室,她们上过五六年的课室,他竟敢
安阳瞬间满脸羞耻愤恨道“顾青山,你这个妄为斯文的狗男人,你你无耻,你你住手,你还不快放开本郡主”
“你你若敢胡来,我我阉了你”
安阳面红耳赤的命令着,岂料顾青山那狗男人丝毫不理会安阳的反抗与羞愤,继而自顾自地继续眯着眼道“郡主当时主动挑开了自己的衣襟,随后主动搂住了微臣”
说话间,他再次轻轻探出手,修长的指尖落到了她的白色的衣襟上,直勾勾地看着,喉咙已然沙哑了,只哑声道“那时,左右隔壁两间课室的学子们还在上课,一间课室夫子正在给学子们讲述礼义廉耻之道,另外一间课室里夫子正在引学子们畅读礼记,然而这时,郡主却在满是礼义廉耻的讲述中,勾引委身于微臣”
话一落,顾青山指尖一扬,勾起了安阳一片白色衣襟。
衣襟里是一片玉骨冰肌,香肌玉体。
雾绿色的肚兜兜住了一片饱满凝脂,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空谷幽兰,袅袅似酥。
顾青山顿时呼吸微微一顿。
只觉得当年的梦境瞬间成了真,一比一的呈现在了自己眼前。
那样的梦幻,却又那样的真实。
当年在梦里,他断了骨,酥了皮,而今,在这庄严又禁忌的地方,只觉得体内某种变态的基调要冲破所有的禁忌,破土而出了。
正当顾青山双眼渐红,渐渐神魂混乱,快要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之时,这时骤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呜咽声在耳边响了起来,那一瞬间眼前迷雾骤然散去,顾青山神色一定,立马低头看去,只见此刻的安阳竟侧脸转了过去,用力的咬着唇,脸上已是眼泪津津了。
她低声呜咽着,哭得委屈又可怜。
顾青山一愣,脑子里啪地一下,立马反应过来,糟糕,玩过火了。
当即立马心慌意乱地飞快伏身过去,连忙将安阳头顶胳膊上的布襟解了下来,又立马将人抱了起来,顾青山立马小心翼翼地去给她拭泪,却见安阳噌地一下侧脸避开,他再擦,她再避,又见她坐在课桌上,头发凌乱,一声不吭,只顾偏着头默默流泪,顾青山当即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道“不是郡主方才一心想知道的么,微臣当年就是这般对郡主日思夜想地。”
“怎么如今不过是述出实情,郡主却恼了”
“还是,怕了”
说着,想了想,又道“放心,这里没人,除了学院外头有二人看守,还有后院有夫子夜宿以外,方圆半里之内没有任何人,左边课室也无人讲述礼义廉耻之道,右边课室里也无人畅读礼记,整个课室课外,此处唯有为夫一人,郡主莫羞”
顾青山低低笑着说着,果然,他话一落,便见安阳气得咬牙抡起拳头一拳一拳朝着顾青山地胸口狠狠砸了去,一拳一拳砸道“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安阳一边砸着,一边金豆子不断往外掉着道“从小到大,没人敢这般欺负我,没人敢欺负我”
“呜呜,你这个大变态,大变态,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安阳方才被顾青山那变态模样吓到了,还以为他当真要胡来。
她是要听他表明心意,哪里知道他竟这样歪着来。
顾青山当然知道安阳羞涩顾忌,也知她素来被太后养得规矩识理。
憋闷了一日,甚至这么多年,他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让她彻底泄泄愤,彻底发泄出来罢了。
她一拳拳砸来,他一拳拳受着,直到十几个粉群落下后,顾青山终于将安阳细小软绵的拳头一把紧紧握在了手心,一时低头,一边用指腹轻轻拭她脸上的泪,一边忍不住心猿意马道“微臣只是想告诉郡主,无论身,还是心,微臣一直都心系郡主,痴恋郡主,郡主觉得,当年微臣都那样了,还能有多余的心思放到旁人身上么”
顾青山说着,忍不住缓缓凑过去,朝着安阳眉心轻轻啄了一口,一字一句正色道“吾倾慕郡主久矣”
安阳起先听着他这番从身到心的“推心置腹”,只觉得怪怪的,旁人也是这样表白的么用春、梦的方式证明好罢,男人,真是搞不懂的生物。
不过,联想到这一年的相处以来,确实,顾青山那狗男人对床事好似格外热衷,甚至为了多弄一回,有时会伏低作小,围在她身侧转悠好几日,就为了那一回两回的快活。
对别人来说,安阳不知,不过对顾青山来说,仿佛没有任何事情比得过这样一件事了。
她没想到顾青山那个狗男人竟是个外表穿着斯文公子外衣的大变态,他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识。
变态,下流,恬不知耻。
他竟还敢对她做那些色迷迷的梦,还是在课室里,他的书怕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安阳简直气得快要呕血了,就在她气得抓耳挠腮间,一抬眼,见狗男人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如此神情又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