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条甚至有点冷淡,像是没有被俗尘玷污过,但尘世中所有强烈的都汇集在他身上,到了极致,这种强烈的反差更加给了大家感官上的刺激,内心像是被剥开了,那些不可言说的阴暗念头流淌出来,回归到尘世之中,融为一体。
苏怀铭表演结束时,在场的观众都没反应过来,仍然沉浸在其中。
苏怀铭从没尝试过动作如此剧烈的表演,气喘吁吁,汗水从额角滑落,打湿了睫毛,消失在眼角。
苏怀铭感觉眼睛酸涩,忍不住闭了闭眼,视线也变得模糊。
表演有惊无险,苏怀铭这才松了口气,规规矩矩的跟大家鞠躬谢幕,跟刚才表演的人截然不同。
观众看着这突然变乖的苏怀铭,心弦被拨动了,扯着嗓子怪叫。
苏怀铭愣了几秒,揉了揉眼睛,这才看向底下乌压压的观众。
就在这时,观众席响起了一道声音,音量大得惊人,像是拿着话筒。
“快把扣子系上,我不允许你露给别人看”
苏怀铭没想到他会面对这样的场面,一下子蒙了,迷茫的眨了眨眼,僵硬地站在台上,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底下的观众笑成了一片,过了足足半分钟,苏怀铭才回过神来,他表面上装的云淡风轻,像是没有听到,但下意识抿了抿唇,耳尖也红了,低头看着舞台,像是羞涩得不想见人。
苏怀铭的样子清楚的被摄像头捕捉到,放在了最大的屏幕上,在场的观众都看到了,友好的嬉笑声响成了一片。
苏怀铭本来就没法接受这样的风格,如今又被人调侃,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在观众的挽留声中,匆匆朝台下走去。
他的身影消失了,但系在脖子上的红色丝带还在空中飘扬,落在人们心尖。
孙思源又要上场,没时间跟苏怀铭搭话,只是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围着孙思源转,只有少部分工作人员朝苏怀铭了走过来,送他去休息室。
苏怀铭表演时十分认真,如今下场了,思绪还沉浸在其中,整个人都静不下来。
等休息室的门关上,苏怀铭才脱力般的坐在了沙发上,耳尖的热度依然没有褪去,想要整理思绪,又不好意思面对刚才的自己,只能独自崩溃。
还好休息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可以卸下伪装和防备,慢慢消化这些情绪。
只是没过了五分钟,苏怀铭便听到咔嚓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他这才意识到他竟然忘了锁门,愣愣的看向门口。
傅景梵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见来人是傅景梵,苏怀铭立刻放下了防备,长长的松了口气,连他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目光中充满了信任和依恋。
傅景梵将门关上,大步朝苏怀铭走来,一向沉稳的他难得透着一丝急迫。
傅景梵身材高大,站在苏怀铭面前,当他完全笼罩在了身影下。
灯光洒落在他身上,眸色却又黑又差,像是没有任何光亮照到的阴暗之地,眼底翻涌着不可言说的情绪,几乎要化成实质。
苏怀铭之前特意给傅景梵安排了位置,但是因为他太过紧张,又担心自己驾驭不了这种风格,全身心投入到表演之中,完全忘记了傅景梵的存在,在台上演出时没有看到他。
苏怀铭回想起刚才的画面,还是有点难为情,冲着傅景梵笑了笑,问道“刚才的我是不是有点奇怪”
“不奇怪,”傅景梵微微轻身,视线从头到尾没有从苏怀铭身上移开过,用手指勾住了苏怀铭脖间的红色丝带,慢慢向下缠绕,动作慵懒,像是在把玩。
苏怀铭感觉到脖颈慢慢被扯紧,姿态没有一丝防备,像是柔软可期的猎物,可以对他做任何的事情。
傅景梵的手撑着沙发,手臂线条绷紧,结实有力,完全遮住了灯光,苏怀铭愣愣的看着自己倒映在傅景梵眸底的身影,像是被完全困在了其中。
他此时才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只是太迟了,傅景梵已经轻身压了上来。
孙思源正在表演,后台的工作人员忙得手忙脚乱,其中一位化妆师助理快步跑过来,想要哪一只新的口红。
他是第一次来这工作,又很赶时间,慌乱间记错了化妆间的位置,手毫不犹豫的握住了门把手,向下一压。
门开到了一条缝。
这个时间化妆间里应该空无一人,但他的余光却捕捉到了一对身影,还有跟化妆间截然不同的摆设。
助理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仍然透过门缝,愣愣的看着屋里。
一个肩背单薄的人正背对着他,穿着那件让他莫名感觉熟悉的丝绸衬衣。
衬衣松松垮垮地罩在肩,露出了流畅的后颈线条,垂坠感十足的布料,随意的堆叠在两侧。
脖颈上的红色丝带紧紧的贴着皮肤,像是被人从前面勾住了,下颌的线条绷得紧紧的,身体前倾,要是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簌簌颤抖着。
助理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