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季少煜是个讲道理的人,对于弱者,他一向不屑于使用暴力手段,所以在原著里他对待原主也是精神折磨,没有动粗过。但他现在竟然被阮唐三言两语就激的动了手。

他一手将阮唐两只手腕按住头顶,随后掐住阮唐下巴,力道很大又很缓慢的将他转过头来。而且阮唐的脸掐起来又软又嫩,手感很好,令他还有一丝分心。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阮唐说“现在你已经被他们舍弃了,仅仅是用一个项目的好处。”

阮唐被他压着,又被做着这样暧昧的动作,哪里还不明白这人想做什么。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吵着吵着就忽然要干这档子事了

双手挣脱不开束缚,让他更加不安和愤怒,色厉内荏的说,“你这是强迫”

季少煜轻笑了一声,朝他压下来。挣扎间,阮唐的睡衣被蹭得撩高了许多,尤其是那截细瘦的腰身,触感温润且柔软。

季少煜用胳膊紧紧揽住他的腰,明明是很亲密的动作,却被他做得好像是威胁。他说“你好像还不明白,我们之间已经是比亲人还要紧密相连的关系了。”

除非死亡,他们就永远都是命运相连的,至于离婚,季少煜没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季少煜狠狠咬了一口阮唐的耳垂,而后在他耳边说“这是夫妻义务。”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落在阮唐耳边,引得阮唐不由懵了一瞬,从耳后红到了脖子根,柔软的脸颊也是白里透红,一脸不可置信。

他颤颤巍巍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可刚刚出现的伤心和愤怒都被这一插曲给搅散了。

“你、你不能”他抖着唇侧开脸,想要躲开季少煜,却又被他的气息紧紧追上来。

“不,我能。”

季少煜像只发狂的野兽,明明身下的猎物已经是孱弱无比,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他还要进一步逼迫。

但是阮唐又能做什么呢,双手被他牢牢压在头顶,双腿瘫痪根本无法动弹,除了拼命侧开脸躲开他,什么都做不了。

季少煜咬了他口感很好的耳垂,又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留下几处印子,让阮唐产生了一种错觉,季少煜好像真的是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字面意义上的。

当季少煜快要触碰到阮唐的唇时,阮唐发出更加抗拒的声音,漂亮的唇瓣一张一合,因此变得更加殷红,引人遐想。

看着阮唐格外抗拒的神情,季少煜感到自己尤为激烈的情绪,那样鲜明的占据着他的脑子,是因为他找到能报复阮唐的手段了吗

但是,为什么这样难受

为什么他也好像不受控制了,阮唐柔软的不行,像一捧湿湿热热的水,随时可能在他怀里流淌掉,让他忍不住将其越抱越紧,胳膊牢牢的镶嵌在对方腰间。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其实并不那么讨人喜欢,但是却随着阮唐的吐息和温度,缱绻的,粘稠的,逐渐让季少煜铭记。

阮唐就连反抗,也是小猫挠人一样的力道,让他完全无法停下来。

不,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这种手段

竟然让他,有些沉迷。

沉迷会上瘾,这是枷锁,于季少煜而言,他习惯斩断一切阻拦他的枷锁。

可能影响到他威胁到他的一切,都是枷锁。所以季少煜从不酗酒抽烟,从不沉迷于任何不良嗜好,他的人生清晰而高效率的朝着目标前进着。

更何况,这人是阮唐。无论是谁都好,但不能是阮唐。他的枷锁落到阮唐手上,就成了把柄。

于是季少煜倏地松开了他,快刀斩乱麻,一下子退到了床边。

暂时合拍的激情戛然而止。

尽管他的呼吸还是急促的,阮唐的呼吸同样还没调整过来,暧昧气氛明显昭示着今天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二人的接触就不止于此了。

但季少煜这会儿看阮唐的目光仿佛是看有毒的罂粟花,好像阮唐一举一动、一颦一蹙都是在勾引他。

“不要再招惹我。”

还好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季少煜接着说,“我想要的可不是一条不会动的死鱼”,就快步离开了房间。

阮唐

ad神经病,吵架吵着吵着就按着他亲,等到把他亲得都忘记生气这件事了,都要有反应了,这狗男人又不给他解决直接跑掉了

还好,阮唐也不想和他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虽然有时候身体和心是分开的,但理智上,阮唐觉得有爱的和无爱的性事,应该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显然这个龙傲天鹅子是不可能喜欢他的,他也不是受虐狂要上赶着喜欢季少煜,所以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季少煜比他在厕所里待得还要久,后来干脆洗了个凉水澡,才终于能上床睡觉。

第二天,季少煜早起去工作了,一直到傍晚才回来,当他的车笛声在外面响起时,阮唐正窝在被子里舍生忘死的打游戏。

季少煜踏着楼梯上楼,推开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