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德高望重的老管家亲自监督操办。
她与言渡的一双对戒,更是专程飞赴巴黎,请世界一流设计师独家定制。
言家这样的odoney家族,历来被称为真正的贵族,而言渡又是当家做主的掌权者,因此,男方对婚礼表现出如此态度,韩锦书觉得非常顺理成章。
而现在,她不小心弄丢了婚戒,这问题说大好像也不大,但说小,绝对也不小。
洗完澡,韩锦书把自己婚戒不见了的事告诉了俞沁,俞沁的反应却比她还骇然几分,大惊失色之下,赶忙拉起她折返回酒吧寻找。
灯光靡靡,四下昏暗,卡座内座无虚席,舞池内也尽是男男女女肆意舞动的身躯。
最后,两人无功而返。
再次回到酒店,俞沁眉头紧锁,一副相当忧愁的模样。韩锦书见她这副样子,反过来安慰俞沁,说“算了,丢了就丢了吧。可能我跟那个戒指,就像我和我突然冒出来的老公一样,强扭的瓜,既不甜,也没有缘分。”
听完韩锦书的话,俞沁忍不住抬手赏她一个爆栗“你是不是缺心眼不管你和言渡有没有感情有没有缘分,你已经是他的妻子了。结婚才几天就弄丢婚戒,要是被言家的人知道,肯定会对你和你家里不满。”
韩锦书“我弄丢了戒指,和我家里人又没有关系。”
“说你笨吧,你伶牙俐齿机灵得很,说你聪明吧,有些关键时刻你又转不过弯。”俞沁无语地看着她,“你和言渡结婚本来就是联姻,说白了,关系到两个家族的利益。久了还好,这才刚开始呢你就给人落下话柄,你们韩家还怎么跟言家做生意谈买卖”
韩锦书听得丧丧的,肩膀一垮,两手托腮叹了口气,“你说得我当然明白,我又不傻。可是戒指已经丢了,你数落我也没用呀。”
俞沁左思右想,给她出主意“不然,你偷偷找人仿制一款一模一样的戒指这种小物件,不仔细看,应该也区分不出正品赝品。”
韩锦书:“这确实是个办法。"
韩锦书“可是”
俞沁“可是什么”
韩锦书“我压根不知道那个婚戒长什么样。”
俞沁“大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的结婚对戒,你不知道长什么样”
韩锦书的神色如常,好像并不觉得一个新娘,不知道自己的婚戒是何尊容有什么奇怪。她回答“因为我确实没有仔细看过。”
瞧着表妹这副状貌,俞沁算是彻底明白了。
这个丫头,对这桩婚事,确实是半点儿都没上心。
没办法,俞沁又琢磨须臾,对韩锦书道“幸好你老公平时工作忙,你首饰又那么多,言渡应该不会注意到你戴不戴婚戒。那就先瞒着吧,等瞒不住了再想办法。”
韩锦书便点点头“嗯,好吧。”
回忆中断,韩锦书放空的思绪重归两年后的现在。
她整个人被言渡禁锢在怀中,仰着头,看着他。他手指就流连在她脖颈位置,沿着她优美的脖颈线条,来来回回摩挲。
韩锦书一时竟有些失语。
两年来,他从来没有问过她婚戒的事,她以为他对她漠不关心,所以根本不会注意到她无名指这处细枝末节。
韩锦书着实是怎么都没想到,言渡不仅知道她弄丢婚戒的事,甚至连婚戒是如何丢的,何时丢的,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阵。
须臾,韩锦书轻轻咽了口唾沫,惊讶而又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把婚戒弄丢了”
言渡指背轻扫过韩锦书微翘的下巴,低头闭眼,鼻尖在她耳畔轻轻嗅了下,像是春天里白麝香与薄荷叶混合的香气,很女性化的气味,性感又撩人。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轻声说“为什么今天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可能可能因为我喷了香水。”韩锦书感觉言渡温柔抚摸着自己,鬼使神差地觉得这动作,这姿势,就像在摸猫儿顺毛似的。
丝丝缕缕红潮,缓慢沿着脸颊,爬上被他呼吸宠爱过的耳朵根。她莫名有点口干,试着抬起胳膊握住他的手腕,轻轻往下掰,想让他放开自己。
谁知道她刚碰到他的腕骨,他竟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韩锦书一米六五的个头,在南方女孩子里不算矮,却被他轻而易举拎小鸡仔似的拎起。等她再回过神时,言渡已长腿一跨坐上床,把她面对面放在了他大腿上。
又是这个造型,亲密无间,暧昧无边。
言渡垂眸瞧着她,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肉嘟嘟的耳垂,捻了捻,淡淡地说“这款香水的味道不好闻。”
韩锦书觉得他在质疑她的品味与审美,反驳道“这一款很火的,到处都断货。哪里不好闻了”
言渡高挺的鼻尖贴到她而后,低低笑了下,“没有你身上本来的味道好闻。”
韩锦书狐疑“我身上本来是什么味道”真是奇怪,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