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漫长的过程,也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傅瑾舟不允许这个可能存在。 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一,也不允许。 徐父必须要死。 傅瑾舟眉眼冷冽,那只握着钢笔的手修长,指骨分明,他攥紧,黑色线条一下一下涂满纸张上徐父的名字,液体斑驳散开,仅剩的笔画也被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