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嘟囔几句“这样的事儿也瞒着家里,待到见面,说什么都要训她几句。”
而方既清借着为施晚意奔波,又在施春浓面前卖了两分好,成功留在了施春浓的屋里,为早日生下女儿向前迈出一小步。
施晚意一觉睡到第二日寅时初,睁开眼的时候,屋里还昏暗着,不能完全看清周遭一切。
她呆呆地醒神时,鼻尖嗅到熟悉的檀香味儿,都还没意识到她没在自己的炕上。
直到姜屿发出声音“二娘,你醒了”
施晚意惊地坐起,仔细一瞧,终于发现异样。
姜屿站在床榻外,轻声问“二娘,可要喝水”
施晚意低头看身上的衣服,外衫已经脱了,盘起腿,没有任何异样之感。
她隐约能回想起来,她昨日醉酒后也一直惦记着书生的身子,只是现下看来,俩人啥也没干。
“二娘”
施晚意回神,想着就算无事发生,也不能浪费这个机会,便软软地应了一声,然后挑开帐幔。
她睡得衣衫松散,一头青丝慵懒地散落在肩头。
姜屿乍见她这模样,微怔,“原来看着二娘起床,是这样的感觉。”
这一瞬充盈在胸腔的满足,教他难以自拔。
可想到只是偶然的一日,便又怅然若失。
他的话比昨日之前又直白亲密许多,说明两人也不是全没进展。
施晚意一琢磨,故意咬着嘴唇,试探地问“朝时,昨日我没失态吧”
姜屿“”
竟然真的忘了。
施晚意一看他不答,忙道“我酒量不济,若真做了什么,也是酒后从心而为。”
从心
姜屿无法不承认,她一句话便抚慰了他因她忘记而生出的郁闷,嘴角翘起,心平气和道“我叫你的婢女进来伺候。”
他出去片刻,随后施晚意的婢女进来,覆在她耳边轻声禀报昨日的事儿。
施晚意睁大眼睛听完,催促婢女们赶紧为她收拾。
她完全没想到一晚上折腾出这么多事儿来,连她娘家都知道了。
而姜屿坐在榻上,好整以暇地望着施晚意她们忙乱。
待到施晚意坐上马车,吩咐先回施家,才懊恼起来。
这要是真发生什么,也就算了,可什么都没发生,她还得承担发生了的后果。
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