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却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种莫名的,不安的,甚至惶恐的情绪在她心头蔓延。
她与赵迟暄相依为命近十年的关系,似乎要被某种情绪打破了。
这种预感让她心里越来越慌,乃至肩膀都跟着轻颤起来,这种情况下的她更不敢看赵迟暄的眼睛,“舅舅,我什么时候能够骗过你”
她的声音明显没有底气。
在面对谢明瑜时,她可以咄咄逼人歇斯底里,可当对面的人是赵迟暄时,她敏感而尖锐的攻击性尽皆消散,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等待着家长的审判。
“阿叙现在就在骗我。”
赵迟暄声音清冽。
垂花门前穿堂风,赵迟暄呼吸间门的热气吹落在南叙脸颊,微烫的气息落在肌肤,南叙身体一僵,头皮麻到近乎炸裂。
太怪了。
怪到她连呼吸都颤了起来。
尽管赵迟暄什么都没做,只是把她逼到墙角。
她受不了这种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感觉。
虽然那个人是赵迟暄。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舅舅才对。”
半息后,南叙深吸一口气,缓缓抬眉看着赵迟暄的眼,“舅舅,你不觉得近日的你似乎太怪了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