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周茉把戒指放回去“这样哈,以后去你家里我戴上,不去我就不戴。看起来像真的,万一碰到个歹人起了歹念,把我手指头剁了。”
周茉这说法太血腥,听得唐光稷胃里一阵翻涌“别说了。”
“真的,我小时候看新闻,有人为了抢金耳坠,把人耳垂拽开了”
“周茉”唐光稷拿抱枕丢她,周茉丢回去,两个人闹在一起,周茉还不服输,小小的人拿着抱枕跳起来打唐光稷头。唐光稷拿她没办法,把她按在沙发上,照着她屁股狠狠一巴掌。
啪一声,两个人都愣了。
周茉看到唐光稷竟然脸红,就踢他“你脑子里想的什么”
“关你屁事。”
唐光稷这么说,又轻轻一巴掌,然后按上去就没再拿开。
掌心用力按压,揉捏,把她带向他。
老人的电话来得巧,周茉踢开他,正襟危坐。
唐光稷看她一眼,将自己头发拨整齐,接了视频。
唐光稷妈妈关心他们婚后生活,问他们缺不缺东西,或是办婚礼的计划。
唐光稷回答干脆“不办婚礼,烦。”
“那你们”
“我们该睡了。你们也别熬夜,哪有老人这么晚睡的”
匆忙挂了电话把周茉扯过来,又跟她撕扯在一起。
后来唐光稷跟别人说起“协议婚姻好像也不错。”
“怎么不错”
“挺有意思。”
“比如”
“比如你看一个人在哪里演戏,真真假假,真的时候真情实感,假的时候虚情假意。最重要的是,真的时候能感动到你,假的时候你又不会跟她计较。”
大概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