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树跟她说“你先把大门锁了。”
秦瑜下车把大门拉上,再上车。
傅嘉树跟她说“人要给我做媒,对方是胡家的四小姐,因为在晚宴上当场提出,我爸先拒绝了,之后对方又提出要办一场舞会,介绍我和胡家四小姐认识。”
“胡家四小姐不好吗”
“就是我跟你说那位胡家公的妹妹。”
秦瑜回想来,那位跟太太离婚,前妻抑郁而终,前丈母娘发疯的年轻才俊,是渣男但绝对不能算人渣的胡儿公。她问“这位四小姐不好吗你也到了年纪,相亲也没什么。”
“简单地说,我不喜欢这位小姐。复杂地说,我家不适合跟未来的国民政府高官在一,做生就做生,不想扯进政治里。他里面系复杂派系林立,这位胡公想要拉拢我家,是想让我家给他做财后盾。”
自己想得简单了,秦瑜说“那就拒绝算了。”
“我爸也是这么想的,一面拒绝就好。我妈一听就急死了,说是那位小姐我,之前他家就托了方太太跟我妈说,我妈已经坚决拒绝一回了。”
秦瑜侧头认真的看他,侧颜没多余的线条,堪称完美,她非常诚地说“你这样的青年,叫人倾心也是正常的事。既然不喜欢人家,说清楚就好了。”
傅嘉树被她盯着看,脸再次热辣来“说了人家不管不顾,要是再纠缠怎么办虽然得罪他家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生人,能不交恶,就别交恶了。”
这可难倒了秦瑜,上辈她被人追,嫌烦都是直接给说清楚的,傅嘉树继续说“你不是也在担心舒彦兄纠缠不清吗哪怕你没跟他说,你认为你能跟他说清楚吗”
好吧要站在对方的位上看问题,秦瑜算是理解了他的难处。
傅嘉树叹气“我妈就是因为这生我爸的气,骂他为什么不当场坚决给拒绝了,可她又没好的解决办法,能把气撒在我爸的头上,不让他吃宁波菜。”
明明是在探讨很严肃的问题,他一家居然如此处理秦瑜笑出声。
“先别笑,我就问你,你能不能帮我忙”傅嘉树一副满肚牢骚样儿。
秦瑜忍住笑,免得人家觉得自己幸灾乐祸,她问“帮什么”
“陪我出席这舞会,帮我挡一挡。”
这忙秦瑜略作犹豫。
车已经到跑马厅门,傅嘉树停车,坐在车里“你就不帮兄弟一把”
秦瑜透车窗穿着礼服戴着礼帽的宋舒彦站在跑马厅门跟一洋人聊天。
若非他帮忙,自己跟宋舒彦恐怕更加难搞,他都已经出卖兄弟了,自己跟那位胡四小姐压根不认识,伤一伤那位四小姐的芳心,也无不可,点头“好,等确日期跟我说,我陪你。”
“谢了。”
“都说是兄弟了,你还说谢”秦瑜推开车门下车。
傅嘉树下车,秦瑜等他一,却他手搭在车上,笑得如这春天的花儿一样灿烂“玩得愉快”
秦瑜“你不是说看赛马吗”
“嗯我是看赛马,不是江湾赛马场。”
江湾赛马场江湾没赛马场,秦瑜不知道,但她知道江湾在哪里他把这叫顺路